薛淩生病過後,明明身體是已經好全,可是她卻時不時出現難以言說的持續性頭疼,完全無規律可言,醫院檢查結果卻顯示她的身體健康良好。
薛淩頭疼起來時,無論是白天黑夜時不時突然給她來那麼一下,持續時間兩個小時至八個小時不等。
當薛淩習慣頭疼後,時間再次偷偷溜走一個月半,而頭疼症狀卻又忽然不見蹤影,一切又如初,仿佛頭疼從未來過。
中途時間裡,薛淩再次收到原主手下的電話,是那位最為神秘隻乾活,話也少的得力大將亦情,再次說一些她不大明白的話。
當時她接電話時狀態並不好,並沒有習慣頭疼,她怕自己又錯過消息,特意拿本子記下對話內容。
電話裡頭亦情問她說,“小姐,您猜得不錯,雲來現收集到主要證據,現在是否可以開啟下一步嗎?”
“按原計劃執行…”薛淩忍著巨大是頭疼,氣息不穩,聲音不自覺發顫說道。
似乎電話裡頭的亦情也察覺到她的狀態,擔憂地問道:“小姐,您現在是不是又犯病了?”
薛淩麵無表情用抓著筆的手捂頭,輕聲道:“嗯。”
“小姐,屬下考慮到你身體的狀態,下次再向您彙報,請您務必注意身體健康。”
“好。”薛淩應道,便掛斷電話,她抄了兩句也不氣餒,這就兩句話也給她帶來極大的信息量。
不過薛淩沒時間思考,正最頭疼的時刻,她被迫參加幾場各大世家組織的私人聯合晚會,都是沒有什麼相關媒體或者記者報社新聞會之類的晚會。
儘管如此薛淩依然覺得是不懷好意,不是以誰家家主生日就是以有關薛家合作事宜需要商討。
畢竟道理都知道,小孩兒吃飯吃一桌,大人吃飯吃一桌,薛淩明麵上年齡那麼小也沒掌握薛家實權,這種場合她目前狀況來說,完全沒有出席的必要。
這些晚會卻偏生都點明,希望薛家大小姐能來,那不懷好意都寫再明麵上,妥妥明謀,薛家掌權人也就是薛淩爺爺沒理由拒絕。
至少薛家做足了準備,讓薛淩去。
其實薛淩也不知道參加這些大場合能出什麼幺蛾子,除去薛家的防備,還有原主其他熱心且得力的手下,提醒她一切都在計劃之中,走走過場就好。
對於薛淩而言,那幾場晚會都沒什麼重要內容,當然有些人表現得讓人想忽略也很難。
譬如歐陽正霆給她感覺,人是越發猖狂,行事更是張揚,出場不僅浮誇,走個路也要人保鏢框框拍照,說話更是刻意,讓許多人紛紛為他側目,非得留下彆人的眼光才行。
比之更加離譜的是,林姝兒竟然一下子成了他的女伴,而白諾隻站一旁靜默地看著她。
薛淩感覺自己頭疼來得太蹊蹺,頭疼發作的功夫,林姝兒就在她眼皮底下,和無腦男主搭上線,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之後歐陽正霆帶著她們“夾擊”薛淩,本來一開始她就是頭痛欲裂,相當不舒服,氣場放得極低,基本上無人敢找她說話。
誰知道歐陽正霆一來,身邊冒出汪汪一大片人圍住她,都在薛淩耳邊嘰嘰喳喳,真是太吵了。
明明沒什麼話可說,硬是要跟她攀談,搞得薛淩更加頭疼。
薛淩:我真服了。
偏生晚會大場合有那麼多人在,她獨一人,這大場麵也不好發火,薛淩端著低氣壓冰山臉不說話。
一場兩場晚會也能接受,連著所有晚會都在圍著她轉,薛淩自知光芒早已蓋過主家,每每都提早退場。
頭疼這件事,薛淩誰也沒告訴,就連去醫院都是去自家的,然而消息依舊不脛而走,幸好隻是被薛媽知道。
薛爸簡單打個電話慰問她的身體狀況怎麼樣,倒顯得薛媽用心太多。她天天都來探望她,沒來的時候一天三個電話。
這讓薛淩特彆感動,在世好媽·薛媽照顧的下,她才能花更多時間去習慣這種疼痛。
薛淩雖是感受到潑天的母愛,但卻離顧安三人變得有些遠。
開學前在想她們怎麼總是找她,到薛媽來後,她們誰都沒來再找她。
因著薛淩頭疼這事,她沒在春尋公寓住,跟著薛媽一起住在離瑪麗蘇學院距離最近的彆墅。
怪,實在太奇怪,薛淩再等哪天頭疼自動“好”起來,再著手調查一番。
從薛媽口中得知,薛淩頭疼這事兒絕對是“慣犯”,自她年幼六七歲算起至十五歲都陸續有過無端的頭疼症狀,就醫無數,愣是也沒瞧出來是什麼疾病。
好在每家醫院都在說明,薛淩身體狀況良好,甚至比一般人身體都要健康許多,而第一次連續發病一個月半,薛媽完全不敢想將會有多難受。
薛媽曾經聽過原主的描述頭疼,如同頭上有個圈,耳邊聽到有人在說奇怪的話,就好似在念叨什麼,頭上看不見的圈開始緊箍住她的頭。
聽到這兒,薛淩可一點都不迷,倒是懂太多,甚至已經開始上道,她猜想是世界為了讓她走原劇情,才搞得那麼一出。
薛媽問她是否和之前一樣頭疼時,薛淩沒敢告訴薛媽,她的頭疼不再純純是被“緊箍”住的疼,而是越發嚴重腦內有股“哀鳴”音。
從腦內炸出鳴音帶有時不時伴有被人打幾拳暈眩感,就好像想把她整個人給打出去的感覺。
每次那些暈眩感暴擊的頭疼,沒把薛淩打倒,反倒是她都挺過去了,相應她的精神和意誌更加頑強。
薛淩似乎察覺到那股神秘力量沒能把她趕走,但是藍條不夠悻悻而走。
薛淩毫不猶豫pass掉原主出來作祟的可能性,明顯感覺是瑪麗蘇世界的意識,或者是說劇情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