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君一語幾多亂幾多愁
空氣裡有淡淡地腥味,遠處的血已經凝塊了。
風吹地很急,快到來不及帶上什麼水氣,割著人的臉,很痛。
人生,如果跳過這無言以對的段落,也許會更連貫吧。
然而人生,卻因為無言而更完整。
“你……你瘋了啊!”喘了很久,傲世才吐出這麼一句。他抹去臉側的汗珠,看到神子雪白的衣衫上有幾朵血花,刺眼地很——“受傷了?”提腳,正要上前。
“沒有。”風襲來。不帶任何水氣,她的話也亦如此,乾乾脆脆的,仿佛在拒絕他靠近。於是,他停下了腳步正納悶著,神子倒笑了:“我可是沒那麼容易受傷的。”從小就是那麼笑的吧,天真到帶有傻氣,平時看到的話,一定厭惡地彆過頭去。
討厭一切的純潔,既然活在這亂世,就彆期望、珍惜什麼純潔了!
這是個該用鮮血染紅的世界!
而如今這個笑,卻隻能用慘白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