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不禁被陸墨口中詭異的話給驚到,“那是陸曲兒?隻有她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
陸墨淡淡,“也許吧。”
“......可以問下您是怎麼看出來的嗎?”白冰冰緊皺的臉突出了她的疑惑。
“你見到的印記是什麼樣的?”
“一個Π形狀的符號,是詛咒類的道具卡,種下詛咒後半個小時生效死亡.....!”
白冰冰說完後,自己瞪大了雙眼,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
門口的血液是噴射漸上的,也就是說明被林蓮那時候沒有死,所以血液才會噴出,而如果劉海龍要讓林蓮死已經用了咒卡了,不可能還要費力去做這種行為。
而現在他們推測,這樣做的大概率是陸曲兒,而門口上的孩子兩個字更像是故意要給某個人看。
“是陸曲兒她想...”後麵的話白冰冰沒有說出口,她覺得太殘忍了。
“她想警告我。”陸墨幫白冰冰補充了未說完的話,神色之間沒有異常。
“您不怕嗎?”
“怕有用嗎。”陸墨開口,步伐沒有停歇。
白冰冰忽然頓住,神色變幻,心裡不斷回響著陸墨的話,沉默片刻後,她跟上陸墨的步伐,
“陸總,您真帥。”她真心實意的誇讚。
“嗯。”
兩人走到北堂,不過和往日不同,此刻北堂的臥房門已經打開了。
陸墨眼微眯,和白冰冰走到門口。
“老爺。”
陸墨才開口,如毒蛇般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抬頭,袁曄雄臉色不虞看著他,震怒的麵色下還隱藏了隱約的疲憊,陸歌兒坐在另一旁拿著手帕悄聲的抹淚。
“這鏡子是你們誰放的?”袁曄雄開口,語氣裡充滿的危險的氣味。
白冰冰心一緊,她沒想到隻是單單放了個鏡子,袁曄華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也剛好印證了陸墨為何讓她如此做。
這袁曄華果然有問題。
“是..是我放的。”白冰冰壓著嗓子搶先陸墨開口,“我想著夫人每日用水照鏡子不便,便自作主張拿過來了。”
但袁曄雄聽完後卻依舊沒有鬆口,陸墨雖然低著頭卻仍能感覺到一陣被窺探的目光。
“老爺,夫人用水做鏡極為不便,我們想著讓夫人方便些裝扮,也好讓夫人開心些,夫人正處孕中,心情舒暢對胎兒也更好一些。”陸墨看著自己的鞋麵道。
這鏡子在他書房裡,自然不可能是白冰冰一個人的問題。
聽到陸墨這話,陸歌兒也帶著哭腔開口跪下,“官人,我再不把銅鏡放在屋內了,您彆氣壞了身子。”
陸歌兒的話觸動了袁曄雄,他臉上全是憐惜,歎了口氣開口,“是為夫不好,夫人莫傷心,安心修養。”說著就伸手將陸歌兒扶起,攬在懷裡。
但儘管這樣,陸墨始終覺得有股陰暗的視線緊緊的注視著他,他抬頭,袁曄華後腦勺對著他,在安撫陸歌兒,房內也沒有其他人。
“管家,拿湯。”
“好。”
陸墨應聲,看了眼白冰冰,後者微微點頭示意無事,他退出了房門。
徑直來到夥房,才剛一進去,王勇強突然反常的將陸墨拉住,看了眼門外確定無人後才將門閉上。
“陸總,你來看看這個!我從灶台下找到的!”
王勇強小心的拿出一張殘缺的黃紙,上麵被燒掉了一半,隻有少部分字跡可見。
陸墨接過黃紙查看,王勇強就在旁邊不停的念叨,“今天看到有人死了,我想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就想著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來破局,結果就發現了這張紙....”
忽略掉耳邊的聒噪,陸墨瀏覽了一眼黃紙上的內容。
——之骨肉,女不可服,男無恙,每日兩服,方可借以養孕,以男身治無孕之女。
前麵的內容看不到,但最後這幾句話讓陸墨想到了某個東西。
他看向鍋裡的安神湯。
“陸總,你是不是跟我想一塊去了!”王勇強看陸墨的動作,馬上道,“你每天都給那袁老爺端兩碗湯,你說是不是這上麵說的兩服!可這明明是安神湯啊,旁邊還寫著食材呢!”
夥房牆上的確掛了寫有安神湯的食譜——蓮子二兩,桂圓二兩,瘦肉四兩。
但誰能確定這鍋湯一定就是安神湯呢?
陸墨看向王勇強,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雖然人圓滑了些但也沒太多壞心眼,他開口,“彆再喝湯。”
王勇強聽了眼睛都瞪大了,他隻是猜測,陸墨這麼一說他立馬慌了,“這湯真有問題啊!我都喝這麼多了咋辦!”
陸墨將黃紙立在王勇強麵前,王勇強精準的看到三個字——男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