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雙手死命的抓住鐵欄杆,試圖用嘶吼或是眼淚換來同情,可他們卻不為所動。
前麵是深海,冰涼的讓你心顫,11月的冷海風不斷吹過來,一身單薄的白裙子已經弄臟的不像樣子。
你被那些人粗魯的抓出來,試圖逃跑卻無濟於事,他們再一次把我換到比剛才那個籠子小一點的鐵籠子。
就差那麼一點點了,我的心一點點絕望,如果我活著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他們像是進行某種儀式一樣,嘴裡念著聖經,原來在他們眼裡我可以無限的重生,是惡魔的女兒。
“噗通”
還沒等我再一次發出聲音,順流而過,讓我發不出聲音。你體會過墜入深海的那種窒的感覺嗎?
那種無儘深淵,慢慢的等待死亡無濟於事,你的眼淚和海水混合在一起,胸腔裡的空氣逐漸減少。
沉重的鐵鏈使你不斷往下沉,身體上原本被鞭子抽過的傷口卻被海水刺激的疼痛。我突然感受不到活著的意義了。
救救我吧,誰都可以。
“不…不!”突然一聲怒吼,你直接從床上彈起來睜開了雙眼,感覺到渾身燥熱,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往下流淌。
為什麼那個夢會如此的真實,就好像自己親身經曆一樣,你檢查了自己身上每一處地方,除了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針孔,還有那條猙獰的傷口、肌膚完好如初。
你不想再思考這個問題看著眼掛鐘已經到了中午,“糟了,又睡了那麼久。”
你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放下手中的梳子往樓下走去。
“你醒了?”聽到腳步聲的夏宇連頭都沒回的說道,手裡拿著今天的財經報紙,另一隻手拿著一杯咖啡。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你環顧四周,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他們去找夏天了,我又沒有異能。”夏宇平淡的說了這句話,放下咖啡杯。
“你的早餐在那邊。”夏宇的手指向了餐桌,你隨著視線望去果然在哪裡看到了一份三明治。
你也沒有客氣走到餐桌前拉起椅子,動作一氣嗬成,拿著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你一邊吃著一邊想著今天要出去找點事情做,畢竟夏宇那兒還欠著錢,喝掉最後一口牛奶,拿紙巾擦了擦嘴就準備出門。
而一旁的夏宇抬頭看了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晚上 夏公館
等你走進客廳,隻見雄哥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夏宇夏美還有夏天坐在對麵一副被訓慘了的模樣。
突然凝重的氣氛被你給打斷,三人不由得鬆了口氣,隨後被雄哥飛了一記眼刀,又都乖乖的低下頭。
你本來是不想參合他們的家務事的,卻看見夏美他們的眼神帶了些懇求,最終還是忍不下心。“那個……我給大家買了點蛋糕過來嘗嘗吧。”
見你開口雄哥的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
說完你就準備把蛋糕拿給他們,剛想拿過去卻發現自己手裡的蛋糕不見了,糟了看天色晚著急回來把蛋糕落在吉他教室了。
“好了好了,沒關係,你剛回來應該也累了,我們也休息吧,哈哈哈。”夏宇說這瘋狂給夏美使眼色。
“哈哈哈,是啊是啊,休息了,休息了,老母達令晚安。”
你被三個人慌忙的帶走離開客廳,火速上了二樓。
“十七,多虧了你及時回來!你不知道我們剛剛被訓的多慘。”夏美聲情並茂的說著在你出去的時候,他們三個聯合去老屁股整頓雄哥的曖昧對象vincent。
等大家說說鬨鬨完各回房間後,你躺在床上思索著,今天去吉他教室看了一眼,基本還算滿意,過不了幾天就能去上班。
想著想著,你慢慢進入了夢鄉。
而夢裡你卻繼續做著上一個可怕的夢,你再一次複活了,這一次你睜開眼睛我被他們捆綁在木柱上,高高的稻草堆在我的腳下,他們帶著麵具舉著火炬。
你隻是諷刺的勾了勾唇角,像是什麼也不在乎一樣,烈火的灼燒感也不過如此,疼久了便習慣了。
從此以後你的生活開始了無限的死亡和重生,溺亡,灼燒,鞭撻。一切聽的都是那麼恐怖。
這種日子讓你害怕,你也嘗試過每天晚上拿著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臟,可是第二天卻又正常的醒過來。你渴望死亡……
又是這種夢,你的心臟止不住的疼,起床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枕頭濕了一大片,你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麵色慘白,腦中又回想起那個畫麵,害怕的縮入杯子裡,不知過了多久,夏宇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傳來。
“喂,吃早飯了。”
隨著腳步聲逐漸遠去,你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狼狽。你被這夢影響心情,一整天都呆在房間裡,晚上去上廁所的間隙中才被夏美拉入夏宇的房間。
夏宇躺在床上手裡拿著書,他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了頭又好像意識到什麼一樣再次抬起頭。“喂,夏美你乾嘛帶她來我的臥室啊。”夏宇眼神有一絲慌亂就連手裡的書也沒心思看了,指著你語無倫次的說道。
“哎呦,老哥你很機車誒。”夏美翻了個白眼,拉著你往前走。
“那個要不然我還是走吧。”看著夏宇不太歡迎你的樣子,你膽怯的往後退。
“十七姐,你就坐在這裡,勢利鬼要是欺負你我就幫你修理他。”夏美卻不給你反悔的餘地,一個用力把你拽了過來,你沒站穩直接被夏美按到了旁邊的電腦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