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說,你推的這幾款還都挺不錯的。但是我耳垂有點厚,這個耳扣好像有點戴不上。”
“確實。那就試試這種上下結構的,上麵的耳釘可以修飾耳垂,下麵吊墜也靈動,整個氣質更活潑一些。”
“嗯,這種就是好很多。那就給我拿這幾對吧。”顧客將選定的耳飾推到一起,“哦對了,再多幫我拿一些耳堵和棉片。”
“行,沒問題。那今天要不要戴一副?”
“今天不戴。”
“行,那我給你單獨包起來,不戴的時候就裝塑封袋裡,可以更好保存銀針。銀針氧化了也可以到店上來,免費給打磨。”
“好,謝謝啊。”
“沒事,您拿好。”
“多少錢?”
“十五一副,共七十五,這邊掃碼。”
“好,付了啊。”
“嗯,慢走,喜歡再來啊!”
顧客走了之後,蘇岑需要將試戴的耳飾消毒之後重新掛回架上。
正用酒精棉片擦拭銀針的時候,手機震動起來,自從催債的不斷打騷擾電話之後,隻要手機震動,蘇岑都會下意識緊張無措。她看了看屏幕,是徐女士。
“喂?”她一邊接電話,一邊掛著耳飾。
“惜惜發燒了,用了退燒貼,沒有用。還是一直高燒。都39.5了。”
蘇岑一邊聽電話,一邊用手機查家附近藥店的退燒藥,但是找遍了全城的藥店,都沒有退燒藥。
“去社區診所了嗎?”
“在外麵逛了一圈,沒敢進去。”
“怎麼了?”
“全是發燒的,估計都陽了,萬一娃娃沒感染,這一去,不是反倒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