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屁屁涼 “那個...請問您手摸的……(2 / 2)

“少爺,你的電話。”一米八壯漢一臉正氣,成鬆柏用另外一隻沒壞的腳試圖踹他,踹了個空,差點又摔在地上。

“喂爸,他小子又給您打小報告是吧!”成鬆柏看向裝模做樣看遠方的一米八壯漢,甩出一個幽怨的小眼神。

一隻手摸上成鬆柏的腳踝,意外地沒有痛,他掀起眼皮子看了眼女生,對方很專注。

“我不管,我受傷了,我要回家,我不要再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成鬆柏繼續講電話,“您就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嗎我親愛的爸爸...”

沒等成鬆柏講完,對麵已經掛了電話,成鬆柏想起一個月前父親和自己說的不洗心革麵就不讓他繼承股份的那番話,再看著對他嚴防死守的一米八壯漢,心裡一陣絕望。

這次逃跑計劃失敗了,下一次可就難了!

說到底還是要怪那條傻狗!

成鬆柏用狂熱的眼神盯著某條名叫豆豆的公犬,後者這會倒是很識相地待在主人身邊,哈喇子流了一地。

“我叫齊眉,今天的事,我負主要責任,是我沒有把豆豆管好。”齊眉用腳踢踢豆豆,傻狗歡快地啃著不知道從哪裡叼來的拖鞋。

成鬆柏覺得有些眼熟,等等,“那不是我們少爺的拖鞋嗎?”一米八壯漢也發現了不對。

齊眉從傻狗嘴裡搶救出已經被咬得坑坑窪窪的拖鞋,很顯然,它現在已經不能被稱為一隻拖鞋了,隻是一堆橡膠聚合物。

齊眉忍不住扶額,傻狗還興奮地衝她搖尾巴。

“狗蠢,主人倒挺聰明的。”成鬆柏腹誹。

“我看過你的腳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還是等明天白天去醫院拍個片子,你的...”齊眉看向成鬆柏的某個部位,頓了頓,“應該也被劃傷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齊眉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名片,“我是這裡鄉鎮醫院的醫生。”

成鬆柏接過齊眉遞過來的名片,名片上的女孩子一頭齊眉短發,很利落的樣子。

“和名字倒是挺搭的。”成鬆柏在心裡嘀咕著,把名片收進自己的口袋裡,“不用你給我處理,讓他來就行。”成鬆柏拍了拍一米八壯漢。

一米八壯漢拍了拍成鬆柏,“放心吧成哥,有我呢。”

一米八壯漢信心十足!

一米八壯漢暈倒了!

一米八壯漢竟然暈血!!!

成鬆柏看著暈在床上的人,恨不得質問這賊老天,給他一副壯漢的身體又有什麼用?

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成鬆柏在屁股爛掉和被齊眉看光屁股上選了後者,畢竟屁股已經被看過一次了,爛了可不行。

成鬆柏破罐子破摔了,他砸了砸一米八壯漢的胳膊,“醒醒啊大哥。”

一米八壯漢仍然沉睡,成鬆柏又砸了好幾下才解了心裡的氣。

嗬嗬,這叫還我屁屁拳。

一米八壯漢終於悠悠醒來,看著圍著自己的齊眉和成鬆柏,又有雙頰緋紅的趨勢。

“停停停,打住兄弟,再臉紅就沒意思了啊。”

成鬆柏掙紮著換了個舒服的位置,“事兒呢就是這麼個事兒,你小子暈血,現在我的屁股急需處理,但家裡的酒精剛剛已經被你摔在地上了。”成鬆柏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又指了指地上的水漬,“所以我們現在要坐車去醫院。”

“所以現在問題就是”,成鬆柏期待地看著一米八大漢,“你小子會開電瓶車嗎?”

一米八大漢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中羞澀地搖了搖頭。

“真是個傻大個兒!”成鬆柏嫌棄地擺擺手。

傻大個兒以為在誇自己,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

“你坐我的車吧,我會開。”齊眉掃了眼成鬆柏的某個部位,“不能再拖了,我怕會感染。”

成鬆柏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小弟,再想想自己可憐的屁屁,還是堅強地同意了這個決定。

陳鬆柏被一米八壯漢攙扶著扭扭捏捏地坐上了齊眉的電瓶車。

“少爺,你看我像不像是在扶著你出嫁?”一米八壯漢口出狂言。

“滾啊!”

齊眉的車很小巧,兩個人有點擠,成鬆柏不想往前擠她,但是一往後靠屁股就疼,隻能貼著齊眉的後背。

“抱緊我,我們出發了。”

齊眉開車很穩,成鬆柏的屁股再也沒有因為碰撞而感到疼痛。

就是戴的粉色兔子頭盔有點出戲。

“想不到你一個濃眉大眼走冷酷風的妹子也喜歡粉色啊。”成鬆柏用手揪住齊眉的衣角在心裡嘀咕,抱著人家妹紙什麼的,不是他狂拽炫酷富二代成鬆柏的風格啊。

車子經過一段坑坑窪窪的路,成鬆柏的屁股被撞得直懟後排護欄,疼得他吱哇亂叫。

“我這是堅決捍衛屁屁的不被撞權利。”成鬆柏往前靠靠,手虛攬住齊眉的腰,摟得一臉正氣。

齊眉聽著成鬆柏在耳邊嘀嘀咕咕的,有點好笑,又是一個加速。

終於熬到了醫院。

“趴在那邊的床上。”齊眉從藥箱裡拿出消毒水。

本來齊眉也想給成鬆柏找一個男醫生,但是已經這會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再打擾彆人也不太好,乾脆就自己上了。

鄉鎮醫院本就沒有多少醫生,齊眉在這裡身兼多職,內科外科都看一點,處理這種小傷口還是不在話下的。

成鬆柏脫下褲子趴在棕紅色的醫院軟床上,把臉埋在軟床上挖好的洞裡,試圖逃避這一切。

正所謂,眼不見為淨,不過——

不知道是不是傻大個的話影響到了他,他這會真覺得自己有點像快要進洞房的新娘,這種奇怪的羞澀是怎麼回事啊!

他感受到齊眉的手觸到他屁屁上的絨毛,她的手有點冷,成鬆柏抖了一下。

“抱歉,是太冷了嗎?”齊眉放下手中的消毒液,“等我一會。”

一個人趴在床上的成鬆柏這才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洞房花燭夜被新婚丈夫拋下獨守空房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

“呸呸呸,什麼玩意兒!都怪張遠那小子胡說八道。”成鬆柏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一米八壯漢名叫張遠,是成鬆柏的老爹派過來監督他改邪歸正的。

人傻了點,勝在耿直。

“我們繼續吧。”齊眉回來了,成鬆柏不再瞎想。

齊眉的手變得暖暖的,她剛剛好像去用熱水衝了手。

“還好來得早,地上好像有碎玻璃。”齊眉的動作很輕,成鬆柏幾乎感受不到疼痛。

“再忍忍,馬上就好了。”哄小孩的語氣。

成大少爺心想,我才不是什麼小孩呢。

嘴角已經翹起來了。

看吧,還是很適用的嘛。

還好成大少爺不知道,齊眉哄豆豆洗澡的時候也是這種語氣。

成鬆柏的意識有些渙散,齊眉和他說了兩句什麼,他一句沒聽見。

好困。

先是逃跑成功的興奮,然後是被“狼”追的恐懼,接著是屁股可能爛掉的憂愁,腎上腺素下降之後,他好困。

他感受到齊眉的手越來越往下,不對啊,成大少爺反應過來,那兒也不是屁股了哇。

“那個...請問您手摸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