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姐是真幽默,哈哈,真好笑,哈哈。”成鬆柏長舒一口氣,還好不是挑大糞。
“我需要你幫我去色.誘一個人,你能做好準備嗎?”
厚禮謝,現在選擇挑大糞還可以嗎?!
大娘,你玩的真的很大啊!
這個世界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這個世界太瘋狂,大娘給鬆柏上學堂。
成鬆柏結結實實被上了一課,“大娘,這個真不行。”
“這個可以行。”大娘晃了晃手上閃亮的金手鐲,閃瞎了成鬆柏的雙眼。
富婆大娘玩好大啊啊啊!
反複做好心理建設的成鬆柏終於咬咬牙答應了。
隻要他全副武裝,就沒有人能占到他的便宜的,是吧。
嗚嗚嗚,齊眉,你信我,我的心完全是屬於你的嗚嗚嗚。
也許是成鬆柏麵如死灰的樣子感動了劉豔,她緩緩開口:“也不是說要你怎麼樣,就是幫我去幫我把女兒帶回來,我女兒最近迷上了縣裡奶茶店的那個黃毛,那個黃毛,我一看見他就來氣!一見他,我就恨不得把他頭發都拔光!”
這就是縣裡唯一奶茶店的魅力嗎!
成鬆柏感覺自己的頭皮也開始疼了。
好殘暴啊嗚嗚嗚。
成鬆柏很自然地當了個捧哏,“是啊,大娘,你女兒太不聽話了!怎麼能這樣呢!”
劉豔一個眼刀,成鬆柏又縮成了鵪鶉。
好的,成氏聊天法則再加上一條,不要隨便附和彆人,因為你永遠聽不出TA是真的不滿還是假的不滿。
城市套路多,我要回農村。
咳咳,那啥,好像已經在農村了。
“我要你做的,就是去那個奶茶店裡把那個死黃毛給我比下去,讓我女兒明白,那個黃毛就是渣渣中的渣渣!事成之後,任何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成鬆柏可算明白了,原來就是這麼一件小事,大娘,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
掄起耍帥,成鬆柏那是非常及其特彆有信心的。
“放心吧,大娘,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成鬆柏又試探著開口;“就是這好處...我可以隨便提嗎?”
劉豔看了眼成鬆柏,不耐煩的轉了轉眼珠子,“放心吧小張,隻要不是違法亂紀的事,大娘都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嗎大娘!謝謝謝謝謝您!”成鬆柏原本以為自己真的要靠出賣皮相來換取利益了,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張遠一直守在大門外麵,好像這房子的隔音確實不咋地,成鬆柏嚇人的尖叫聲簡直是衝破雲霄,很有做男高音的天賦。
總之張遠現在仍然是成鬆柏的保鏢,總不能眼看著主人落入虎口見死不救吧!
他急促地敲著門,“哥,你再等一會,我馬上就到,哥,你堅持住!希望就在前方啊哥!”
在淳樸而善良的一米八壯漢心中,他的老板,偉大而可敬的成鬆柏先生,已經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他的一切了,多麼讓人佩服的精神啊!
成鬆柏猛地一開門,張遠踉蹌著趴在地上,一代□□功傳人啊!
見是成鬆柏開的門,張遠竄起來,用那雙剛剛摸過大地母親灰塵的因舉鐵而充滿老繭的雙手,深情而心痛地撫摸著成鬆柏的臉,左邊捏一下,右邊捏一下。
瞧瞧這細皮嫩肉的,一定是受了不少折磨吧。
聽說有些富婆就是會有些變.態的行徑。
再想想成鬆柏對心中女神的仰望,想想為了他們共同事業做出的犧牲,太偉大了!
“遠啊,彆摸了,再摸,你手上的老繭都要把我臉皮蹭破了。”成鬆柏揮揮手。
就算是塊小饅頭也禁不住這麼一頓捏啊搓啊,他又不是張遠舉的鐵。
“少爺,你辛苦了,咱們說好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現在吃過的苦流過的淚都會變成將來照亮你的一束光,未來的你一定會感謝現在拚命努力的自己的!”
張·一米八壯漢·文盲·遠,搜腸刮肚,絞儘腦汁,終於想起來十年前在某本雜誌上看過的雞湯,依稀記得那篇文章的導語是——喝了這碗雞湯,暖你一輩子。
成鬆柏很無語,“......遠子,以後離網絡短視頻遠點。”
“少爺,那是我看的雜誌上的!”張遠很委屈,明明是白紙黑字上寫的勵誌語錄好不啦,他絕對不會承認當初考大學的時候,為了激勵自己每天在桌子上寫一條勵誌語錄來激勵自己。
不過...最終的結果是被老師發配到遙遠的男廁所負責打掃衛生了。
為什麼呢?
因為上麵的學校領導下來視察的時候發現桌子上不僅有勵誌雞湯,在眾多的“提高一分,乾掉千人”的熱血口號中,還夾雜著許多需要背誦的數學公式和古詩詞默寫。
他小子,原來是打著激勵自己的名號在桌子上打小抄。
回想起這段算不上美好的回憶,張遠顯得格外激動,捏著成鬆柏的手更緊了。
成鬆柏感覺自己再也不需要預約什麼醫美項目了,感謝張遠同誌,簡直是為他無痛拉皮了。
“......那你離雜誌也遠點。”
“張遠。”劉豔開口。
成鬆柏和張遠同時開口答應。
成鬆柏怕事情敗露,衝張遠擠眉弄眼,臉皺成了麻花。
張遠看著眼前不知道是麻筋被戳到還是臉部突然抽風的成鬆柏,總之整個人有點像恐怖片裡即將屍變的喪屍。
“哥,臉怎麼抽抽了,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
你還彆說,這一米八壯漢還真的挺善良的,但是有時候吧,這善良也要看準時機啊!
成鬆柏摟過還在擔憂的張遠,用上此生最大的力氣拍了拍他的肩,“哈哈,姐不瞞你說,我們倆的,小名都叫遠,我叫大遠,他叫小遠,哈哈,我們家取名就是比較隨意,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