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了?”席巴看著焦心的老友,隻能問問最新情況。
“還是那樣。”瑟爾聲音嘶啞的說。
“那怎麼辦?”
“我沒什麼辦法了。”
“去休息休息,你都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
“我睡不著,我怕我醒來後她就...”
“那你還聽她的話。”
“我知道,但她的態度是不會變的,即使我不弄,她也會找彆人的,更何況她從小還跟我學過這些,並且曼柯拉草還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這並不是理由,你沒對我說實話。”席巴平靜的說,“你不適合說謊,瑟爾。”尤其是你在情緒外露的時候。
“其實,我是受不了她的眼睛,我受不了她用評估東西的眼睛看我。你知道嗎?在會長帶她來的時候,她看我們的眼神就像在評估有沒有價值的貨物。當時幸虧我們都是真情實露,不然她會隨時殺了我們。她毫不在乎的告訴我們她生活過的環境和生存的地方,她如果不是不在乎生死就是把我們幾個已經當成了死人。”
“不錯,是個合格的殺手,如果再低調一點就好了。”席巴讚賞的點點頭。
在老友的怒視下改口說:“當然,我指的不是對你。她可以減少我多少的付出,伊爾迷的工作量可以稍微減少一下了。你不知道,他已經有好幾次要求我增加提成了。”
“你除了殺人和錢不會考慮彆的問題嗎?”瑟爾隻覺得自己很無力。
“有,奇牙開始到了叛逆期了,前段時間打傷了基裘和糜稽。家裡的勞力越來越少了,雖然基裘生了5個,除了伊爾迷還能指的上,再沒一個能給人幫得上忙的。奇牙怎麼還是那麼不懂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我什麼時候才能卸去這當家人的地位。”
“幸虧我沒找妻子,不然這些也是我現在操心的。”瑟爾感慨著。
“我看你比我抄的心還多,一個米洛就把你折騰成這樣了。”席巴對老友的幸災樂禍毫不留情的予以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