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溫泉池,傅融月一眼就看到了放置在小桌上的果酒和酒杯。
等到自己落地後,直直奔向那。
陳書硯一直注意著她的動靜,在她離小桌越來越近時,陳書硯一個大邁步在她之前拿走了果酒。
傅融月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心心念念的果酒一下子飛走了。
陳書硯手裡拎著果酒,一副教育小孩的語氣和她說:“你還太小,不能喝酒。”
江寺逆著他補充:“她也就比我們小一歲。”
“那也是小。”陳書硯駁回。
越祁爍眼中堆著笑,“確實,隻是一歲而已。阿硯和小融月差一歲,一個什麼酒都品過一遍,一個喝個果酒都還不被允許呢。”
“就是啊,陳書硯你不能這樣!”方弈勝義憤填膺地替傅融月控訴他的行為。
陳書硯不鹹不淡地瞥了眼搗蛋的幾人,“她要是喝醉了誰負責?”
“那肯定你啊。”幾人異口同聲。
他打了個響指, “對了。所以我才不讓她喝。”
傅融月:……合著是嫌她麻煩了。
不過也是。
畢竟沒人會喜歡麻煩。
她豎起三根手指,保證道:“我絕對絕對不會喝醉的。”
“保證無效。”他再次駁回。
江寺手掌撐著下巴,靠在小桌上,“總得讓她知道知道自己酒量吧,以後出去才不容易被騙。”
傅融月又去看他。
陳書硯斜睨了他一眼,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問她:“真想喝?”
“想。”
“行。”陳書硯掰開瓶塞,把著酒瓶往小杯裡灌,堪堪到一半時,握著酒瓶的手一收,將小杯往傅融月那推了推。
20ml的量。
一杯入肚。
一股微甜的果香在口中綻放,傅融月眼睛亮了亮,把小杯又往陳書硯那推了推。
陳書硯又給她倒。
來來回回十幾次,陳書硯不再讓她喝了。
怕她一個人偷摸著喝剩下的酒,陳書硯分了四份,四個人喝完了。
傅融月抱著空空如也的酒瓶靠在屏風邊上,腳在溫泉裡泡著。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的緣故還是室內溫度過高,傅融月的臉已經染上了紅。
冰涼的酒瓶貼上臉頰,熱意消散了點。
腳無意識在水中擺動,腦袋一晃一晃的馬上要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