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為了照顧好我,他這幾年可是煞費苦心,畢竟他是如此的傾國傾城,上的廳堂下的廚房,這樣完美的人卻隻能當我的監護人,真是暴殮天物!要我說不如直接做我老婆。
咳不好意思,剛剛那些都是我裡人格的想法,本人對葉瑄秉持絕對尊敬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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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了一會兒,終於到達了山頂,我放下沉重的背包,迅速鋪好毛毯,迫不及待就撲了上去。
“咳咳。”
我趕緊起身坐好,轉頭無辜地對小畫家眨了眨眼。
見我變臉如此之快,小畫家委婉地提醒:“……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我眯眼想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從背包裡拿出一盒巧克力棒,獻寶般遞給她。
“是畫本和筆啊!”一把奪過pockey,小畫家越過我拿走她想要的,朝我做了個鬼臉就溜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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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拿出另一套筆本,望著天空逐漸出現宛如綠色光帶的極光,我用筆抵著下巴陷入深思。
不知何時起,我的夢境都與雪山息息相關,那裡有被凍在冰塊裡的野豬、掩藏在雪堆下的蝴蝶、能帶來溫暖的火精靈等等。
而帶領我見到這些奇觀的,是一位和我差不多高的少年,還有非常熱情可愛的小女孩。
依稀記得他們是兄妹,因為媽媽常年在外遊曆,所以關係格外親密,就算對於夢境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我卻仍能想象出小可愛對哥哥滿懷崇拜的樣子。
說到哥哥,一開始在夢中遇到他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我們是認識多年的好友。
他的模樣我記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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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悶響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皺眉側身往聲源看去,不遠處的雪地上多出了一片模糊的色塊,貌似是有人摔倒了。
轉頭看向小畫家和葉瑄,他們不為所動,仍沉浸在美麗的極光中。
‘近視也會導致聽力變好嗎?’我無奈搖頭,起身拿著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朝“事故地點”走去。
“唔,遇到這種情況的話,補水是萬全之策,但要是狀況更糟糕怎麼辦,我是不是應該再帶包葡萄糖?”我邊走邊小聲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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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那人的附近,本想著隨便看看再做打算,沒想到是趴著的,這就不好辦了。
我撇嘴,很想就這麼放下水一走了之,但他那一頭燦爛的金發打消了剛才的念頭。
“算了,看在你也是金發的份上,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我放下水瓶慢慢蹲下,伸出雙手想讓他平躺保證呼吸通暢。
隻是剛翻身到一半,那人突然睜開眼,碧綠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呼吸一窒。
等等,他剛不是暈倒的嗎?暈倒的人會突然醒過來嗎?他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說我隻是看上你的頭發嗎?怎麼辦怎麼辦!
我在心裡瘋狂尖叫,腦子不斷發出逃跑的訊號,經曆內心萬馬奔騰與瞳孔震蕩後,我心一橫閉眼大喊:“葉瑄哥!這裡有人暈倒啦!”接著把一旁的水塞給他,在葉瑄扶住他時趕緊鬆手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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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毛毯上,我整張臉埋進畫本,不敢讓身旁的人瞥見一分一毫。
邊不斷側身邊在內心咆哮:‘以後遇到這種事,再管我就是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