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塔的一層大廳內,眾貴族皆陸繼到來,各自派自己的侍從,去付款領物,是的,血玫瑰是不會,將商品主動送往各個買家處,需要買家自己去領,這就是血玫瑰的一向作風,但卻沒有一個貴族不滿,相反,他們很樂意為之。
在大廳的櫃台前,一眾侍從,皆領了主人的命令前來,有序地排隊等待叫號。
在一層大廳裡的貴族,都不知道,還有一個人未到場,那就是還在塔頂六層的玄衣男人。
此時,第六層。
華麗的寬敞房間內,已然擺好了當時壓軸的那個金籠。而金籠裡的少年,被金籠中的五條金鏈,鎖住了脖頸,手腕以及腳踝。漂亮少年跪坐在籠中,纏著金鏈的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金籠的杆子,用那雙漂亮的眸子,麵無表情地抬頭盯著,站在籠外的玄衣男人。
與居高臨下男人的,那雙深邃幽遠的眼神對視,少年竟在某一刻,絲毫不落下風,有種堅毅的意味。
對視半響,玄衣男人邁步靠近金籠,而隨著男人的靠近,那關往少年的籠子,也一點一點地變淺,直至消失。而纏住少年的金鏈卻慢慢變細,變得更精致起來,乍一看,不像鎖鏈,倒像是什麼項鏈裝飾品。
少年對於籠子的消失,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依舊是抬頭望向男人。而隨著男人一點一點,沉穩地,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悠閒地靠近,他終於維持不住麵上的淡定,表情微微崩裂,終於泄出了一絲恐懼。
“滾!”少年炸毛地怒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