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生追了那個人許久,在一個地方他終於停下來了。
他回過頭看向君樾,陰惻惻地含笑道
“彆來無恙啊,我的好師弟”
蒲生看向眼前的人,這個人他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他。
蒲生瞪著前麵的人,不說話。
前麵這個白衣人卻打量了蒲生,嬉笑著說
“師弟,你怎麼現在混的這麼差,一身破破爛爛的,怪讓師兄心疼的!”
蒲生劍拔弩張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白衣人向蒲生走近,蒲生卻後退了幾步,他喝道“彆離我這麼近!問你話呢!”
白衣人嬉笑著說
“師弟,這麼生氣做什麼?我要做什麼和你要做的是一個目標。今天隻不過是來幫你添一把柴。”
蒲生聽到這些,才在意起來,焦急地問道“你做了什麼?”
白衣人收斂了他的偽裝,不在像剛才那般溫和。他冷聲說道
“一口一個你,現在連師兄都不稱呼了嗎!”
蒲生才不吃他這一套,轉身就走,臨走時撂下一句話
“這件事,你彆插手。”
這時的君樾從回憶中醒來,聽到有開門的聲音,他把玉牌又放回了原處。
蒲生敲了下他的房門,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說“剛才有點兒餓,就從齋堂帶了點吃食,你要一起來吃嗎?”
還沒等君樾說什麼,最裡邊的屋子的門開了,李解露出了頭,眼睛還半睜著,顯然是剛睡醒沒多久,一聽到有吃的,立馬開了門。
君樾聽到動靜,說“你們先吃。”
蒲生“哦”了一下,把食籃放到堂屋的桌子上。
李解看著桌上的美食大吃了起來。
然而剛才說餓的那個人卻隻吃了幾口就停了下來。
蒲生往君樾那邊看了一眼,默不作聲。他不知道他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好師兄今天晚上來大正寺到底做了些什麼。他沒有阻止他,是因為他那個師兄不會做不利於他的事情。
剛才他回來拿著吃食是想著:若是君樾出來,正好與他商量一二。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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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琴那會兒回了房間,就拿出之前那封信,看看是否能從信上發現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