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生低著頭看著摸索著鐵鏈,他開口解釋道,
“我出去的時候,看見你們房間門開著裡,裡麵空無一人。正想去尋你們,就聽到了客堂那邊有動靜,以為是你們在那邊。就沒注意後麵有人偷襲……”
君樾聽了他說的,許久沒出聲。
蒲生以為他不休息,又強調道,
“那間屋子不好睡,我便想出去散步打發時間,隻是恰好路過你們那裡,而且我敲門了,不是故意闖進去,你彆誤會……。”
君樾突然低聲笑了起來,
“誤會你什麼?難不成你想監視我,我們?”
蒲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他,連聲否認,生怕他誤會自己。
“好了,剛才我見你過來,本想讓你幫我一把,沒料到你這麼容易被襲擊……”
蒲生……
他心想道,“當時我一心放在你這邊,根本沒注意到後麵,大意了……”
君樾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他看向李解這邊,雖然仍是漆黑一片,但他還是能夠感受到李解在他旁邊的存在。
睡的很香,都能聽到呼嚕聲,看來是進來很久了……
“當務之急是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就是不知道今天這個人是誰?翟婆婆現在有沒有危險……”
君樾皺著眉說道。
兩人都很默契,都沒有詢問對方為什麼能清醒過來。身處江湖,誰還沒有點兒本事。
地窖裡本該空氣稀薄,但這麼久過去了,蒲生君樾包括打著呼的李解都絲毫沒感受到呼吸不暢。
這地窖肯定有通風口,或者是彆的出口。
現在最難解的就是身上圍繞著的鐵鏈,蒲生扣了它許久也沒打開。
不是尋常的鏈子。
又過了許久,蒲生見旁邊沒了動靜,他試探地喊道,
“君樾,君樾,……”
起初男子還應著他,回一個“嗯”。
後來漸漸地不出聲,蒲生急了起來。
他的鏈子捆著他整個腰,和後麵的鐵柱子繞了好幾圈,雙腳還被套著,根本不能移動。
剛才君樾是怎麼用腿夠到的李解,蒲生突然好奇起來。
眼下不是時候,他現在懷疑君樾發燒了。
在如今這個情況下,這可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