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了之前那些事情,翟府就遣散了不少下人,如今偌大的府裡冷冷清清的。
大法師帶著他十幾個徒弟進了府以後,府裡才漸漸有了人氣。
翟大老爺皺著眉頭看著底下那一群奇裝異服的人,心裡不由的歎了口氣。
前幾天萍萍頭七,翠翠又瘋了,他們這個家莫非是真的遭了詛咒不成!
他當初自告奮勇要過繼給翟家,這一步棋是不是走岔了。
翟鬆柏悄悄地看了一眼旁邊坐的老太太。他心頭一直在想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那幾個表兄叔伯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隱約地探了探翟老太太口風,可一說到這事兒,老太太就麵露難色,隻是說這件事不能再提了。
實在是太可疑了。
過了一炷香後,大法師才停了下來,神神叨叨地向老太太走去。
君樾他們看見旁邊那幾個都沒跟著大法師一塊兒上去,他們幾個也就默默地站在後排關注著前方的動靜。
“尊敬的老太太,請神已畢。我已在貴府布下法陣,接下來全府隻需辟穀三天,第三天後清洗全身換好新衣,這樣才能向神表示誠心。屆時我在送神離開,這不祥之兆才能解除。”
翟老太太聽後連聲答應下來。誠心誠意地向大法師鞠躬道謝,又讓劉姨把東西遞了上去。
大法師也沒推辭,回頭示意了一下首徒,那個人便接下了東西。
然後,她讓翟鬆柏安頓好法師一行人,並讓他告訴全府上下所有人三日之內都不得進食水,一切等送神離開儀式畢方可。
翟鬆柏心裡感覺荒唐,但他也不得不應承下來。
君樾他們被安排在了翟府後麵的客房。
大法師獨住一間,法師的幾個徒弟兩兩一間,到君樾他們這裡剛好剩下一間房。
翟鬆柏隻能陪笑著道歉,
“寒舍太小,三位法師隻能先將就一下了,實在抱歉。”
君樾他們幾人怕多說話露餡,隨機點了點頭,表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