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情殺。朱官差是這麼想的。
翟鬆柏麵紅耳赤的。這女人!!!丟人丟到家了。
朱官差打斷眾人的遐想,威嚴起來,
“翟大老爺,有什麼人能證明你昨日沒見過大夫人一直待在祠堂?”
眾人都不吭聲。
翟鬆柏也不知何人證明,昨夜他確實是在祠堂。
就在陷入僵局的時候,一道女聲傳來,是翟老夫人。
“老身見過鬆柏在祠堂,昨夜老身也去了祠堂拜見翟家的列祖列宗。”
話到如此,這出現了兩個嫌疑人。
偷情的和報官的。
看來是非得徹查不可。
朱官差人底下的人把翟府所有的人帶過來,依次問話。他這回帶了二十號人足夠挨個把翟家的上上下下都叫來。
屋子裡君樾幾人收拾著東西,外麵乒乒乓乓的聲音。
還沒等他們反應,他們的屋子就被踢開了。
蒲生下意識的看了坐那邊的君樾,咬了咬唇,還真被他給說中了。
這下是得暴露了。
進來了三四個人,看見他們,就喝令他們趕快出去和他們去前堂。
見李解磨磨蹭蹭的,有個人還推了他一把。
“推什麼推,我自己會走!”
李解甩了袖子,目不斜視,雄赳赳氣昂昂般地走了出去。
院子裡已經站了十幾人。
法師的那幾個徒弟已經排排站好。看見君樾幾人並未過多意外。
他們幾人被官差帶著往前堂走,就見另一處一個女生哭哭啼啼的,拚命地掙紮。
君樾認出了她,翟翠翠。
翟鬆柏看見女兒這樣心疼極了,他急忙和朱官差說,
“大人,那個是我女兒翟翠翠,她前些日子生了場大病,現在癡癡傻傻的,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朱官差收了他的銀票,也是個有良心的,他立刻讓人把翟翠翠帶到翟鬆柏身邊來。
翟翠翠剛才還不願意彆人觸碰,但一看到翟鬆柏仿佛有了主心骨,生理意識作怪,直接跑到她爹的懷裡,神神叨叨地說,
“爹,我害怕,不……是……我,你信……女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