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幾個都安排好之後,朱九就先去了前堂,審問他們等晚上回來再說。
“抖機靈”幾人立刻保證一定會管住他們,不讓他們逃走。
等朱九一走,“抖機靈”就在蒲生的房門口坐著仔細地盯著他,似乎是想發現他有什麼問題。可左看看右看看,什麼都沒發現。
蒲生知道他一直觀察自己,嘴角上揚,不在意般的同樣回視,仿佛是讓這人好好觀察自己一樣。
那個銀戒就是他故意掉的。
當年他還小的時候,“娘”在臨終前告訴他,
“生兒,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娘身邊的貼身……侍女……咳咳……這個……給你,這是你娘當初……留……給你的……”
話未說完,“娘”就含淚去世了。
養了蒲生四五年的人,居然不是他娘,當時他還有點兒難以置信。
小小年紀的他身上揣著那枚銀戒還有那塊兒玉牌,玉牌是“娘”死後,他自己收拾包袱的時候發現的。蒲生記得當時的他隻覺得這塊兒玉牌上的玄鳥花紋很好看。
這銀戒大概是什麼信物之類的,來安城之前他就讓黑衣衛查了這個朱九。
蒲生透過“暗牢”的小小窗戶往外看,心裡越來越興奮,他很期待與朱九的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