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豬啊。”
“我們•••去吃火鍋吧。”
“好啊,快點快點。”我拖著他走,這成何體統,嗬嗬。
今天是我和澈訂婚的日子,排山倒海的人群在歐陽堡中歡騰,門外的記者以直擠到了好幾
米遠,因為這是歐陽赫唯一的女兒和尹家唯一的獨子的訂婚宴。
“淚,外麵好多人哦,我都不敢出去了。”在化妝間幫我化妝的一仁驚歎道。
“你又不是沒見過。”
“好久沒經曆了麼,還真有點不習慣。”
“啊,痛。”被耳環紮到的我不禁叫了起來。
“好了,戴進了啦。”總算鬆了一口氣,淡紫色的星星吊墜閃著迷人的光彩,脖子上那條銀
色項鏈顯得格外耀眼。
“一仁,我真的要訂婚了嗎?”我還有點不敢相信。
“以後你們還會結婚呢?”明年就20歲了呢,好快哦。
“我會和澈過著童話般的生活嗎?”
“會,當然。”一仁笑著將我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皺了皺眉頭。
“怎麼,不還看嗎?”我脫口而出。
“怎麼會不好看,簡直美若天仙。不過好像少了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我好奇地問。
她拉起我的手,將一條精致的手鏈戴在我手上,銀色的星星隨風擺動著,似乎在歡慶這個快
樂的節日,好像銀河。
“淚,我沒什麼好送你,就選了這條星河送你。”這條星河是米蘭頂尖設計師親自操刀的限
量手鏈。
“謝謝你,一仁。”我感動的抱住一仁。
“不要哭麼,妝化了可就不好看了。”她邊說邊將我拉到化妝台補妝。
今天的風很大,但天氣還算不錯,我望著飄動的白雲發呆,忽然門被打開,我欣喜的回頭。
“澈。”在我回頭的那一刻,我不由往後退了一步,那人不是澈,而是霖。
“雨焉,好久不見。”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從巴黎找到了台灣。
“你怎麼會在這。”
“很意外嗎?我爸非得我來,我不來怎麼可以呢。”他的嘴角抹過一絲笑。
“你爸?你爸是誰。”
“有必要問得這麼清楚嗎?我又那麼讓你討厭嗎?”
“霖,我不想傷害你,真的。”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氣,那麼我該如何收場。
“沒關係,因為你是我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籠罩我的心,
我的身體自然的滑落,10分鐘,20分鐘,30分鐘••••••門再次被打開,但眼前出現的是
澈,我一把撲進澈的懷裡,這裡是我最溫暖的港彎。
“怎麼了,淚。”他擔心的說。
“澈,我好害怕。”
“怕?怕什麼。”我不能告訴他霖的事,我沒有再回答。
“在過一會兒我們就要出去了哦。”
“恩。”我點頭。
“真的沒事嗎?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永遠是我最美麗的新娘。”
“澈,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好。”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唇,纏綿的吻消融著我的身體,這就是愛的感覺。
伴著歡慶的音樂聲,澈挽著我的手走進了大堂,伴著人們的歡呼與掌聲,此刻的我真的覺得
好幸福。望著眼前帥氣的澈,讓我有種好安定的感覺,所有的儀式都順利的進行完了,接下
來是自由時間,在場的不是有名的豪門就是名門。
“雨焉,這是佐伯伯。”爸爸向我引見佐翼的爸爸。
“佐伯伯。”
“小兒的事真是萬分愧對於你。”綁架我的事嗎?
“我才要跟你說抱歉,真的很對不起。”想起為我檔子彈的翼,心還是隱隱痛了。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怎麼向你爸交代,佐翼翼向叛逆,是物品教子無方,但這些天他哥哥
回來了,頗感安慰啊。”
“佐翼又哥哥?”我從來每聽說過。
“霖。”佐伯伯的叫聲讓我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我回頭望去,天啊,是霖,這世上真有這麼
巧的事?怪不得他從來都不告訴我真名,原來他全知道,虧我之前還把他當好朋友,我真是
傻瓜,被騙的原來一直是我。
“雨焉。”看我吃驚的樣子,他詭異的笑了。
“佐霖,你們早就認識?”
“是啊,爸。”
“那太好了,你們年輕人多聊聊。”說完拍著霖的肩膀到彆處去了。
“原來,你是佐翼的哥哥,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我真的好生氣,好生氣。
“這不重要。”
“不重要?欺騙我也不重要嗎?”
“難道你沒有欺騙我嗎?”那時我確實沒告訴體統我是歐陽雨焉,但他畢竟知道我的身份。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
“告訴你你會把我當朋友嘛?告訴你,你還會讓我接近你嗎?原來他一直是有預謀的。
“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過,你是我的。”果然和他弟弟還是有相同之處,兄弟就是兄弟。
“我不愛你。”我堅定的說。
“沒關係。我不在乎,重要的是我愛你,我愛你就夠了。”麵對這張臉,我驚恐的看到了他
那堅定的信心。
“是替你弟來愛我嗎?”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你就這樣否定彆人對你的愛嗎?”他生氣了。
“滾,滾。”說完我轉身離去。
“我弟可以為你去死,我也可以!”這是一場噩夢嗎?請不要對我下這致命的誓言。
“為什麼,為什麼!”我大叫,群上的星星也錯愕地擺動著,似乎在打響戰爭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