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糖精又是什麼?聽起來好高級的詞彙啊!木兔光太郎問:“那工業糖精和夏天的味道是一樣的嗎?”
這就讓真田惠子無法回答了,她的數據庫目前還沒有進化到回答這類題目的程度:“大概一樣?木兔你夏天經常吃冰,那些冰裡的甜味應該大部分是工業糖精。”
木兔光太郎震驚:“那我的夏天,不就可以是工業糖精的味道了嘛!”
這樣想也沒錯?
真田惠子嚴肅地嗯了一聲:“就是這樣。”
端著刨冰過來的服務員,恰巧把這兩個小家夥的對話聽進了耳朵裡,他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現在幼兒園教育已經進化到這裡了嗎!?
服務員一邊在心裡感歎著他們以前可沒這個,一邊把刨冰給兩位小朋友們端上桌子:“請慢慢享用。”
“謝謝哥哥。”
“謝謝哥哥。”
本來在刨冰送上了桌子後,服務員就應該離開了的,但是他看到這兩個小朋友中的女孩子實在太過可愛,就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多看了幾眼。
這孩子長得實在太可愛了,像個bjd娃娃一樣。
女孩小小的臉蛋肉乎乎的,白裡透粉,留著一頭齊腰長的銀色卷發,臉上一雙眼睛的瞳孔顏色極其罕見,就像是一對清透的海藍寶,在她看著彆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產生靈魂都被洗滌的錯覺。
這就不怪同行的小男孩一路上一直牽著她的手,就連坐下吃刨冰,兩人都擠在一起並排坐了。
服務員在心裡歎息,他小時候要是有這麼一個幼馴染就好了,顏值高又聽話的小妹妹可比臭烘烘的小子們,好太多了。
正在吃刨冰的小朋友們,可不會在意大人們的目光,兩個小小的孩子們吃的那叫一個投入。
比起木兔光太郎大開大合哐哐狂炫的吃相,真田惠子吃飯的動作十分機械,每一口刨冰的間隔都是五秒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精密感,讓她的動作看上莫名的怪異。
木兔光太郎吃了幾口刨冰,讓自己的呼吸都充斥著西瓜的甜味後,才舉起勺子伸向真田惠子的碗中:“給我吃一口你的~”
他舀了一大勺放進嘴裡,卻在舌頭接觸到刨冰的瞬間,整張臉皺成一團,就連頭發也跟著在顫抖:“好苦,惠子你怎麼會想吃它?”
真田惠子:“因為沒吃過,所以想試試看。”
木兔光太郎:“那試過後,你喜歡這個口味嗎?”
真田惠子:“感覺在喜歡和討厭之間。”
木兔光太郎“???”
又來了這種和好朋友交流著交流著,自己就聽不懂的狀態。
惠子這家夥果然好有趣!~
“先不說這個了,木兔你完成小林老師安排給我們的作業了嗎?”真田惠子想著假期快結束了,按照這家夥外出活動的頻率,不要是忘記做作業了吧?
“嗯哼哼~我可是很早就把作業寫完了的,說不定我還是整個幼兒園裡第一個完成作業的人!”木兔光太郎有些自豪地仰起頭。
“因為我的牽牛花在假期開始的一個星期後,就枯死了!”
他在這麼說著。
真田惠子問:“木兔,是你沒澆水嗎?”
木兔光太郎搖頭:“不是,我每天中午都有好好澆水的,但是我的牽牛花是沒有毅力的牽牛花。”
。。。。。。這不是有沒有毅力的問題吧?
誰家好人大夏天中午澆花啊?!
真田惠子抿住嘴唇,按捺住自己想要給木兔光太郎說明鮮花枯死原因的衝動。
萬一木兔光太郎的牽牛花真的是沒毅力的性格呢?
因為她這台電腦都能投胎變成人類,沒道理植物會沒有自己的個性。
她轉移注意力,說:“吃完刨冰,我們就回家吧,木兔。”
木兔光太郎:“不去小公園玩一會兒嗎?”
“外麵太熱了,回家玩。”
“玩什麼?”
“媽媽給我買了新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