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叩見瑜淑妃。”
“平身,金玲你過來和哀家坐一起。怎麼有空來向我請安,你說你身體還沒好全。怎麼就跑上跑下的。”鄭太後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向她走來的白芷。
“太後,無礙的。妾身在宮裡待著無事,這不剛好就整理起這次出宮宮女人選名單。拿來給太後看看,有無添加。”白芷說著從身邊的靈箐手裡接過名冊雙手遞交給太後。
名單第一個便是蔡尚宮,鄭太後有些黑臉。“怎麼了太後,名單有誤麼。”白芷疑惑的問。
“蔡尚宮無病,現下又被親侄女告發說貪汙受賄。”鄭太後氣得合起名冊放一旁。
白芷一臉訝異“蔡尚宮無病?可吳太醫和我說蔡尚宮的脈象沉弱無力,乃重病之脈,加上她肝脾有血瘀,正虛夾邪,痰淤膠阻,是肝病之症。基本已經是藥石無靈,隻能開些好藥,替蔡尚宮緩解緩解病痛。吳太醫說當時蔡尚宮並未說什麼。隻是給了吳太醫百兩銀子,吳太醫便當做是藥錢給蔡尚宮撿了最好的藥。當時聽完還以為蔡尚宮是心裡有數。怎麼,蔡尚宮是完全不知道麼。”
聽完白芷的話,殿上的人一臉震驚。
鄭太後拉著白芷的手“金玲,這事可非同小可,胡說不得。”白芷很淡定的看著鄭太後“太後,你可召太醫署的其餘太醫前來診脈,便能一清二楚。”
蔡尚宮一臉震驚夾雜著難以置信“肝病怎麼會呢?不會的”
“對了,剛還聽太後說蔡尚宮貪汙受賄?譚司膳,這可不是小事。若無證據可是冤枉人的”白芷一臉驚奇的看著譚司膳。比較貪汙受賄可不是小事。
“奴婢在尚宮大人的寢室裡翻出一張宅契,剛上交給太後娘娘了。瑜淑妃可過目。”譚司膳俯首
白芷從紫蘭手裡拿過宅契,打開來認真看“三進三出的宅子一千兩白銀。蔡尚宮,你一人需要住如此大的房子麼,是否過於鋪張浪費了。但是,譚司膳。你可知光憑這張宅契可證明不了蔡尚宮貪汙受賄。你可有其他證據。”
“聽金玲這麼說,這蔡尚宮並無貪汙受賄?”太後一臉不解的看著白芷。
“太後,之前你不是說想讓我打理宮務麼。我擔心我會做不好。便讓靈箐幫我去拿了些之前太後處理過的宮務來翻看。裡麵就有各宮女官和宮婢的月俸。蔡尚宮的月俸是二十兩銀子,一年下來有二百四十兩,還不算年俸和逢年過節宮裡賞得還有貴人們賞賜得。所以就單單月俸已經足夠蔡尚宮買下這套宅子了。所以譚司膳,你可還有其他證據。”白芷說完便和鄭太後一起看向譚司膳。
“譚司膳還在她房中發現大宅圖則,一棟一梁,華麗講究,所費不菲。單憑她尚宮的俸祿根本不足以支付。由此可證,她在位期間貪汙受賄,上下其手”鐘司製狠狠的盯著蔡尚宮。
白芷看過圖紙,查看上麵的用料,發現雖然不是名木,但卻是難得的好木材。剛好靈箐收集的資料裡有這些材料的費用。心裡暗暗算了下。發現俸祿剛好夠,但是沒剩餘的了。
“太後,這張圖紙上用料和材質已蔡尚宮的俸祿切實可行。就是不會有剩餘,看來蔡尚宮還是留有一手,隻是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了。蔡尚宮,你說呢?”白芷話音剛落。
蔡尚宮便一陣猛咳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靈箐,去喊太醫。”白芷轉身吩咐完靈箐轉回身“太後,此事就等蔡尚宮醒了再行商量吧。”
鄭太後點頭,揮手讓人把蔡尚宮送回尚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