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伊戈爾……我可憐的老朋友,他以為自己找到了強大的後盾,卻沒想到那隻是個空殼……”
“空殼?”麥格問,“抱歉鄧布利多校長,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您用了‘空殼’這個詞?”
“是的,沒錯,米勒娃。所有人,包括我們,都被欺騙了——我們認為他們還強大如昔,我們小心謹慎的防備著他們,甚至,我們恐懼……”老校長的語氣裡帶上了無奈,“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當然,也許十年前他們的確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擁有一定的剩餘勢力,但是十年,這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那些小範圍的、有預謀的鬥爭,足夠讓他們分崩瓦解了。直到現在,他們也隻剩下空殼而已。”
“所以你想說的就是我們戒備了十年的那個、東西——這個說法的確不太禮貌,西弗勒斯,但我得說我享受它——其實毫無必要而且不堪一擊?”
“另外,我假設你打算解釋一下,鄧布利多,關於我們一·無·所·知的,‘那些小範圍的鬥爭’?”身體狀況不佳顯然沒能讓斯內普忽略鄧布利多帶過的重點,他們似乎錯過了太多的事,又或者說,鄧布利多讓他們錯過了太多的事——這感覺,即使稱不上糟糕,卻也絕對與美妙無關。
“順便,盧修斯,恭喜你終於屈從於欲|望,裝模作樣的貴族先生。”
“不是‘終於’,西弗勒斯,你大可以把時間改為‘昨晚’,”盧修斯·臉皮加厚的·馬爾福壓低了聲音,戲謔道,“我以為我展現的足夠多了,關於真實的……”
“閉嘴,盧修斯!”斯內普嘶嘶的說。
“年輕……就是活潑啊,米勒娃……”老人故作感慨的喝了口茶,“噢這可真苦,我想我需要點蜂蜜……彆那麼嚴肅,孩子們,那沒什麼緊要的——我是說那些鬥爭——甚至我都不記得我們清理了那麼多,在我們旅行的過程中,蓋勒特和我……”
“蓋勒特?”
“是的,蓋勒特……你們不會以為我們每年的出遊隻是單純的旅行吧?”
‘事實上我們的確是這麼以為的……’麥格尷尬的垂了眼。
‘我記得這是場單方麵的追逐,鄧布利多,更窘迫的是你至今未能成功。’斯內普黑線。
盧修斯想起之前看過的格林沃德飄忽而有規律的行蹤記錄,不由得抽搐了嘴角:‘這兩隻老狐狸!’
“然後就是這一批,躲藏在我們眼皮底下的這些人。我和湯姆曾經認為可以給他們改過的機會(我沒這麼說過!’V殿插花),直到伊戈爾犯了蠢事。昨天的爆炸讓我們最終下了決定……”
“所以,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開始?不,是‘我們’,而不會是‘你們’,”鄧布利多笑的慈祥,“萊姆斯和西裡斯他們在淩晨就已經出發,還有湯姆……我想很快我們就可以收到結束的短信了。”
“我不明白,校長,”麥格皺攏了眉,“我不明白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我們置身事外?”
“噢,米勒娃,讓一位女士去冒險可不是紳士所為,嗬嗬。”
“對於被當做女士這點我並不覺得愉快,校長先生。”“所以你是健忘症突發忘了我們的存在嗎鄧布利多?”
“……我想你們當時的狀態一定不適合出行任務,不是嗎?”鄧布利多笑的狡黠。
原本氣勢洶洶的兩人頓時一噎,尷尬的收了口。
“我得說,兩位先生,”麥格此時已經平複了心情,端坐在座位上,嚴肅的朝兩人點了點頭,“戒指的樣式不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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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戒指】
LM:我很驚訝你竟然會戴著它,西弗勒斯。
SS:什麼?
LM:那枚戒指。我是說,我以為你不會讓自己的手上有任何東西——你常說的,身為一位研究人員。
SS:(沉默片刻)很高興你提醒了我這一點……
LM:哦不,西弗勒斯,我並不意味著讓你摘下,BALABALA……
【關於結婚】
SS:(不耐的)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某聆:哦那太好了!不,咳咳,我不是說……我是說……
LM:Well,我想這位女士不具有足夠的智商去描述我們的婚禮,西弗勒斯。
某聆:(內牛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