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個清閒還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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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怎麼樣了?”看著去而複返的人,宣胤之淡聲問道。
“殿下放心,事情已辦妥,想不到程或那個廢物竟然敢出賣殿下。”下屬憤然道。
“本王自認待他不薄,沒想到……”宣胤之頓了一下,接著道“嚴鈞,本王現在唯一可信隻有你了,可彆辜負本王的一篇真心。”說完拍了拍嚴鈞的肩膀。
嚴鈞立刻表明決心,鄭重開口道:“屬下明白。”
眼看事情發展趨勢越來越離譜,宣行知才打算起身去揭穿這拙劣的陷害,隻是令沒想到有人會比他先一步行動。
“做工如此粗劣,我看這製造不像是三皇子府中所製,倒像是……”
原是一句話的事,偏生這人還要賣上一個關子。
似乎是為了和宣行知較勁江硯思停頓了一會又接著道:“倒像是臨戎閣製造的仿製品。”
“就好比四皇子防身用的銀針,夏梧穿的護甲,都是由特殊物品製成,這匕首再像也不過是個贗品。”說著邊運作內力,一掌將其劈開。
宣行知配合的命人送去一把被劈開的匕首,眾人結合著,一對比就能發現細微的不同,為了確保不是偶然,宣行知又劈開一把,眾人這才打消對他的懷疑。
“淑妃於我有恩,我又怎會加害於阿塵,更何況我與阿塵乃是手足兄弟。”
即使如此,也有人忍不住冷哼道:“誰知道三皇子殿下私下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慎言!”江臨度出聲道,一句話倒是點醒了眾人,三皇子即使再不受寵那也皇家人,不是誰都能議論的。
宣行知倒是不甚在意,他從未把自己當成皇子看待。
線索到這裡又斷了,眾人沉默不語,堂內氣氛十分凝重。
“就這麼算了?”身旁,周厭適時出聲。
就這麼算了?若真是這樣,倒不像是宣行知的行事風格了。
“看了這麼久的好戲,也該上場了,你說是吧,二哥。”宣行知側身,看著來人,一雙細長的桃花眼看誰都是那般無波無瀾,神色不變。
剛才這番鬨劇,將眾人都彙集於此,若是此時不在場,難免不叫人心生猜疑。
“二哥方才是去哪了,怎得現在才來?”一句話順勢將宣胤之推入局中。“險些以為皇兄中了歹人的奸計。”
宣胤之哪會聽不出話外的意思,麵上不顯:“倒是勞煩三弟擔憂了。”
“許久不曾見過二哥,做弟弟的理應關心一下兄長。”
“下官張恒,不知宣城王方才可看見了什麼可疑人?”這時張恒才注意到突然出現的宣胤之。
“可疑之人……這倒是沒有,小王方才恰巧與舊友重逢,便閒聊了片刻,不知發生了什麼?”
宣胤之眼裡的坦然不似作假,即便如此張恒依舊不錯過他臉上流露出的一絲絲不自然。
“四殿下遇刺,下官的人在搜查中發現了一具屍體,在屍體身上發現了帶血的匕首,隻是不知究竟是何人派來刺殺四殿下的。”張恒簡要的敘述了一邊事情的經過,隻字不提剛才的烏龍。
原也就是件烏龍,再者又牽扯到一位皇子,誰也不曾提起,這件事便也就此揭過。
“既是如此,四弟情況如何?”宣胤之關心道。
“殿下不用擔心,四皇子現下已無大礙。”在他們說話間,蘇太醫已然走至眾人跟前,向宣胤之行禮道。
看到來人是太醫院的人,宣胤之謙和一笑:“勞煩蘇太醫了。”
“老臣不過是做了分類之事。”蘇太醫算是太醫院裡的元老。
蘇寅年歲已高,就連當今聖上對其也是十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