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似要解釋而話到嘴邊又咽回,皺起眉頭隻道,“今日遇她幾次,怕是沒這麼巧的事,或許她是劉觀的眼線。”
順著此話他繼續推斷毫不近人情,悅琴正要反駁門外卻有宮女揭簾而入,打斷二人的爭論:“公主駙馬,賈大夫來了。”
說話時已有蒼蒼白發的老者走入,他恭身作了個揖,那二人還禮道:“勞煩費心。”
老者放下醫箱取來金線,宮女接過線將其拉開,緩緩向內室走,此時已有人放下懸帳,青女便睡在裡麵。牽線的宮女將線係於她腕上,大夫拉線開始把脈。
蒼老的臉上突然漾起驚慌,眉頭卻擰在一起。
“怎麼了?”悅琴慌忙上前。
這時青女驀地睜開眼坐起,扯掉金線,臉上亦有恐慌。
“采青姐姐,你醒了。”悅琴坐到她身旁,“怎麼你一直都在長安?既然沒死,為何不來找我?難道---你怨我奪了他?”
“公主你認錯人了。”青女仿佛洞悉什麼,忙開口解釋,“我不是采青,多有打擾,告辭。”她竟起身要走,果不出雲所料,她定會在天亮前回家。
“姐姐留步!”悅琴拽住青色衣袖,“你忘了兩年前誰待悅琴最好?”
都道前塵舊事難忘,紅衣烙血,煙波幾重。
青女如水的眸子裡浮起遊煙,悅琴借此從懷裡掏出什麼。
她遞來一方染血紅帕,青女掃過一眼後卻又重申:“公主,我是青女,不是采青。兩年前,那個有幸得陛下青睞的采青姑娘已經死了。青女不才,與采青有幾許相似,也惹過不少麻煩,由此不得不整日活在麵紗下。”
“你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