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顯承挑了挑眉,回道:不,你師娘會比我過之而無不及。
學生:祝百年好合,再見!
互相養蠱呢?!我說師娘怎麼會找了個狗。感情都是狗啊……
還有——
同事:(遞情書)你好,穆先生。我喜歡您,請問可以和我交往嗎?
穆顯承: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抱歉,我不喜歡——
同事幽幽地打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也不必說不喜歡女的吧。
穆顯承徐徐補充著:不是,我是說我不喜歡人。
同事:……
可以,很棒,我倒要看看以後是哪個不是人的大佛收了這尊禍害。
至此,穆顯承一戰成名,憑實力單身。直把越秉文逗的啼笑皆非,槽多無吐。
他的微笑詢問交流就是跟穆顯承學得,效果顯著。以至於這個玩意絕對不會寥寥草草讓自己母親代為傳話,提出分手。
真男人要敢於麵對,穆顯承如此表示道。
所以,這通電話肯定有問題,但是十有八九是他親媽,畢竟這家夥憑借自己的實力操作,手機裡的女性沒幾位,拿得到他手機的不超過一隻手。
但是,本來自己就準備分手的,隻是對方提前開口,自己還沒來得及實踐罷了。要是真跟現在的我扯上關係絕不不僅僅是影響他不在乎的名聲這麼簡單。網暴人/肉遲早的事,拉下一個是一個。
穆顯承可以不在乎,但是越秉文不行,本就是自己雞毛蒜皮的垃圾事,影響除自己以外的人就不應該了。所以,這段關係,必須得斷,斷的乾不乾淨無所謂,至少被扒出來時已經是過去式,大部分話頭還是得落在自己身上才行。
好在家中也有人照顧父母,自己定時打些錢過去就好,也不必強求關係多親近。如此便隻剩這個意料之外的人,順手推舟正好應下王女士的要求,也免去了自己的難做,妙哉~
越秉文喜滋滋地心想道,剛來瞌睡就有人遞枕頭,美事也。
隨即咬斷了麵條,趴在桌上,翻看著紀柏舟推來的房子,挑挑揀揀選了幾個讓紀柏舟去具體問問,遂又繼續裝死。
一碗麵見底,越秉文一筷子撈了個空,這才迷迷糊糊地起身去廚房收拾。
這幾天穆顯承在學校實驗室裡跑數據,正好帶的幾個碩士研究生也要麵臨畢業論文了,乾脆跟他打了個招呼,就在實驗室裡睡下了,少說沒半把月忙不完。所以現在自己還是可以跑得掉的,隻要我溜得快。
越秉文幽幽想到,隨即加快手上動作,拎起幾件衣服便進了洗浴間。
雖說越秉文沒到一米八,但也不差,隨手一雙鞋搭上便處成一道高挑靚麗的風景線。雖說是個家裡蹲,但是也絕不是白斬雞那種身材,半拖半練身上也有幾兩肉,腹肌很薄,穿著衣服不是很顯,對此越秉文以過猶不及淡然處之。
頭發是天生的微棕,沒燙過,如今長了稍許,零零散散垂在眼前,不影響視物,倒添幾分疏離。
杏眼習慣性地眯起,根根利落的睫毛掩住眸子,一顆小小的黑痣點綴在右眼尾。許是因為胃病的緣故,身上也不咋長肉,提前免去了中年發福的憂愁。
鼻梁高挺,眼睛因為長時間盯著屏幕的原因輕微近視,便也偶爾配上一副眼鏡,搭配身上的正裝,臉部稍顯瘦削,下顎線分外明顯,薄唇一張,端的一張斯文敗類負心漢皮相。
淋浴噴灑,熱水順著臉頰向下肆意流淌,浴室裡熱氣繚繞,整個人顯得隱約,過度的濕潤使得腦子愈發迷糊,越秉文愜意地歎了口氣,這才關了花灑,擦著頭發裹好浴巾,刹著拖鞋,順手拿上吹風出去。
想著時間也不早了,便連忙坐在床上吹起頭發,同時在紀柏舟的消息裡挑了個地方回複過去。
好在頭發很快就半乾,儘管此時頭發留得長了些,也不影響就是。畢竟再茂密也是短發,不用像廣大女同胞們次次吹頭練上舉,方便的很。
將東西放回浴室後,越秉文對著這充滿自己生活痕跡的房子犯了難,要說跑路吧,你也得把尾巴收拾乾淨不是。
先不說自己有沒有買閒置小玩意的愛好,就是搬書房裡那一堆資料都夠嗆,一遝兩遝三四遝,遝遝沉重壓我身。好在衣服不是很多,畢竟自己也沒多少出門的要求,一個箱子足矣。
思量了會,越秉文還是抄起手機給物流快遞打了個電話,商討了下運書事宜,熟練地約好時間訂好地點後,便開始將衣服一一疊進自己帶來的行李箱中。
這邊收拾的差不多了,便開始給全屋做了個清掃,怎麼說穆顯承也和自己同居了不短,就是跑路也得跑得乾淨點。
忙完這些,越秉文疲倦地支起手捶了捶自己發酸的肩膀,認命般地朝那堆書走去,滿臉寫著生無可戀。
鑒於職業的特殊性,基於自己不按套路出牌的發文,以及嚴格的細節要求,狂翻資料是跑不掉的。
沒法,你要寫,又不會,咋辦?學呀!多簡單的事。
畢竟不止有嚴謹的作者,更有考究的讀者。所以,管你怎麼想,這點是跑不掉的,故而青山長居當年拖更也有一大半原因在此,懶得查,隨即作痛心狀,思考良久,自己可愛的讀者們一定不舍得自己過度/操/勞,頗費心神,如此便毫無負擔地就地開擺。
對此,眾人皆對此表良善關懷,甚言之:我們知道你很累,但是你先彆累,把欠了我們滿打滿算7萬字再去躺。
所以沒辦法,自己選的路跪著也得走完,如果你寫的爛放棄拯救棄坑跑路,那沒事,反之你寫的不賴,基於自己的原因拖更棄坑,棄讀者而去,那麼青山長居就是最好的例子———
要麼你自己跪著走,要麼我們摁著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