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樣的事,一樣的人,卻不一樣的心態。
水樹映奈依舊是班長,但她再沒與他聊天了。
幸村精市依舊是‘神之子’,但他再沒望她一眼了。
除了班務外,他倆也再沒有任何交雜。
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麽以前的朋友會成為今天的陌生人?無從得知,因為告白事件被掩飾得很好,而她和他也不會親口解答眾人的疑惑,這件事便不了了知了。
隨著時間的推進,兩人的距離也愈來愈遠。
不過,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她向他表白的事終究是被人知道了,並以極快的速度擴散遍整個立海大。
早上,她就已經聽到了不少的討論,例如“沒想到平日乖乖牌的水樹也會告白呀!”、“居然向幸村大人表白?真不要臉!”、“幸村大人是她這個賤人能獨占的嗎?少做夢了!”等,她已聽上十多遍了。
心中有些煩燥,難道她連他喜歡他的權利也沒有嗎?
一進教室,情況更明顯了,本來吵鬨的教室因她的原故而變得鴉雀無聲,她逕自返回自已的座位,卻發現桌上和椅子上都刻了“賤人”等字樣,當中有一句更離譜:“你媽一定是狐狸精才會誕下你這個小狐狸精去勾引幸村大人”,她皺起了眉。
她是一個平和的人,不太喜歡鬥爭,但她平和並不代表她沒有底線,她的底線便是她的家人和朋友,隻要有人中傷他們,她一定誓不罷休──很明顯,剛才的字已觸犯了她的底線。
她麵無表情,抿緊了雙唇,手指向那句字,聲音低沉地道:“是誰刻的?”聲音不大卻足夠令全班聽見。
大概料不到平日溫和的班長會動怒,大家一齊愣住了,就連幸村精市也不例外;然後紛紛上前首看哪句話能惹到班長。
她再重申一次:“誰刻的?”氣氛已變得緊張。
正當眾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之際,幸村精市輕啟薄唇,緩緩地道:“大家真是好雅致呢!居然在班長的桌子上刻字,究竟是誰乾的?”略帶威嚴的聲音把眾人震攝住,而笑容已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