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 我可能是愛她的(2 / 2)

追妻GL 沂マ澪 4730 字 10個月前

葉項文到酒店以後,簡單的換了一身衣服,帶上口罩眼鏡。走出酒店左拐,距離酒店不到300米的寫字樓裡,就是她自己開的工作室。

去年自從拿了蘭花獎最佳女主角以後,她原本就打算休息一段時間。才剛把所有事情都打理完,就發生了那件事。

離開前她隻簡單的給經紀人駱晴說了自己可能會出國一段時間,可能不怎麼好聯係。現在回來了,確實有必要去一趟,看看工作室的情況。

走進工作室,因為是中午,前台沒人。牆上金色的“瀾葉工作室”LOGO被白熾燈照射得熠熠生輝。

葉項文望著牆上的名字,恍惚間,一件往事浮上心頭。當初結婚是景瀾提出的,葉項文當然不會拒接。可自打結婚開始,由於兩人的工作性質,導致她們聚少離多。結婚快一年了,她們都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變化。

都是成年人,結了婚,很多事情都應該水到渠成。可在這件事情上,景瀾似乎並不熱衷,葉項文雖然苦惱,可結婚的喜悅,以及可以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睡顏的那種喜悅心情。短時間內,很好的彌補了內心的苦惱。

後來,她特意按照景瀾的工作時間,調整自己的時間,儘可能多一些時間和她相處。可那時候,整數景氏內部鬥爭最激烈的時候,景瀾大多數心思都撲在工作上,家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個睡覺休息的地方。所以幾乎每天都是接近淩晨才回家。

葉項文即便有那心思,可每天看著滿臉疲憊,到家連話都不想說的景瀾,也心疼不已。哪好意思再折騰。好幾次看到差點睡在浴缸裡的人,葉項文哪還有心思翻出自己的情趣內衣邀請景瀾共浴。

她們最親密的一次,也是因為景瀾喝多了,她扶著這人剛坐到床邊,準備去拿毛巾給她擦身子。卻意外的被她抱住了腰。因為自己站著,葉項文清楚的看到了景瀾頭頂上那一枚可愛的發旋。

黑色順滑的長發,看著就很好摸,葉項文這樣想的同時,也確實伸手摸了。要是平日,她可不敢這樣摸景總的腦袋。

“怎麼了?”語氣裡是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

葉項文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想看看她的臉。可懷裡的人怎麼也不抬頭,還用腦袋毫不客氣的在她懷裡蹭了蹭。原本就隻穿了一件真絲睡裙,薄薄的一層。喝過酒的呼吸原本就要炙熱些,這樣一蹭一呼吸,熱空氣隔著睡衣都感受到了。葉項文感覺自己身子都僵住了。身體像被通了電一樣,麻麻的。

景瀾很少喝醉,那次確實是因為談妥了一個大項目,一高興就喝多了。現在不光抱著她不撒手,還胡亂的在她懷裡蹭來蹭去的。

葉項文逐漸深邃的眸光中,漸漸生出些克製不住的霧氣。猛的用雙手強行捧起那人滾燙的臉,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上挑的眼睛裡藏著朦朧,這一刻,她不是高高在上的景氏接班人,隻是個醉鬼。目光下移,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仿佛在瘋狂的叫囂著“快來”。

景瀾被強製的把頭抬起來,原本還有些不滿,可當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時,一下子就沒了呼吸。太近了,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近到她能夠清晰的嗅到那人身上的沐浴乳味道。腦袋裡一片餛飩,出於本能,她剛想把頭往後撤了一些。溫熱的嘴唇就貼了上來,不同於自己的滿身酒氣,那人嘴裡有薄荷的味道,應該是睡前刷了牙。

就像是按下了一個按鈕,彼此呼吸糾纏,像是要將對方吞進肚子裡一般。她們不是沒有吻過,但那些吻都是淺嘗即止,根本比不上現在。

酒氣順著彼此交換,慢慢染透了葉項文的理智。她愛這人,從18歲第一次見到她開始,就再也挪不開眼睛。她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有些失控的按住她,暴風雨般的親吻,從飽滿的嘴唇到消瘦的下巴,再到精致的鎖骨,吮咬間,痕跡明顯。

葉項文覺得自己像一隻饕餮小獸,食不知厭的,不斷索取,不知滿足。就在她準備再進一步的時候。發現身下人沒了動靜。

抬頭一看,景瀾已經睡著了。葉項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這種時候還可以睡著。可看著景瀾眼下連粉底都遮不住的烏青,她還是心疼的沒辦法再繼續。

真正突破的那一次,說來也不怎麼光彩。所以很多時候,葉項文都不願意去回憶那件事。自打那次景瀾喝醉酒後的那次親吻。第二天一早,景總就想斷片一樣,隻字不提。

清晨,葉項文望著正在整理西裝外套的景瀾,看她禁欲的將襯衫頂扣扣起來,遮擋昨晚的痕跡,就覺得牙癢癢。真想立馬過去扒掉景總的衣服,讓她知道昨晚親到一半睡著的人應該接受的懲罰。想歸想,葉項文可沒那膽子。

後來,她們又開始聚少離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晚以後,景瀾故意躲她,反正她們很多時候都碰不上。

那時候,她的演藝事業處於上升期,但依然受製於經紀公司。大部分收入都還是公司的。咖位也不高,還有半年她的合約就要到期了,她想自己開工作室。但目前她自己的經濟實力還有點困難,最近也在探自己經紀人的口風,看如果續簽合約,能不能把收入分成比例談高一些。

恰巧公司安排了一次商業宴會讓她出席。說白了,這種宴會,就是陪那些大老板吃飯喝酒,如果能給自己傍個金主就更好了,很多才出道的小明星都樂於參加這樣的宴會。

葉項文一項很討厭,可沒辦法,畢竟合約還在公司。

從出道開始,也很謹慎,入口的東西,隻要是離開過自己視線或者不是經紀人給的,她都不會吃。

可那一次,或許是公司知道了她有離開的心思,竟買通了她的經紀人。給她下了藥,準備把她送到一位一直想親近她卻沒門路的大佬床上。

有驚無險,最後景瀾及時出現把她救下來。但後續的一切卻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