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項文這頭信誓旦旦的想著景瀾不可能參加這檔節目,誰知道,轉過身,陳熙的電話就直接打到景瀾那去了。
陳熙女友聯係了駱晴,一直沒下文,腦袋一轉,想著這事兒問題可能出在景總那。
景瀾作為景氏集團總裁,很少露麵,就連這次離婚風波,各路媒體可勁兒的扒,都扒不到任何消息,說明確實很低調。
如果不是這次葉項文自爆離婚對象是她,這事是他們這些媒體爆出的,都沒人信。
這樣一琢磨,陳熙就又成了炮灰,纏著她趕緊打電話,她這頭為了可憐的收視率,差點都要被投資人追殺了。死馬當活馬醫,打個電話問問,萬一成了呢!
陳熙的電話打來的頭一天晚上,景瀾正守在葉項文家門口。
半個月了,葉項文就像刻意失聯一樣,完全不和她聯係,讓景瀾心裡憋著一股無名火。
說要追人,那也得有人接招啊!她這天天人都逮不到,還怎麼追。沒辦法,這天,景瀾摸清她今日會早歸,把所有的工作提前處理完,早早的就跑葉項文家門口候著。
能讓景總在門外等的,葉項文可是獨一份。
傍晚時分,踩著最後一絲餘暉歸家的葉項文,正想著吃點什麼湊合,低頭看手機準備點外賣。
“叮……”電梯停在了她所在的樓層,這裡是一戶一梯的設計,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會有其他人出入。
“哢噠……”廊橋上的燈亮起來,葉項文剛出電梯,就瞄到自家大門口站著的人。
“你怎麼來了?”葉項文看著穿著一身寶藍色西服的景瀾靠她門口。高高盤起來的頭發,秤得她五官更加鋒利,可能是因為心情不好,冷著一張漂亮臉蛋。聽到問話,隻抬了抬眉。
景瀾看她走過來,眼裡的火氣更甚。微信不回電話不接,還不準她上門堵人嗎!
葉項文走過來,刷指紋開門,還好,沒說不讓她進門。
這是間兩居室,進門玄關有一個半腰高的鞋櫃。上麵放著兩雙很新的棉質拖鞋。
葉項文踢掉自己的高跟鞋,拿了一雙穿上,看到另一雙,想了想,彎著腰拉開鞋櫃準備拿一雙新的給景瀾,另一雙前幾天被駱晴穿過,景瀾不喜歡用彆人用過的東西。
剛彎腰,手還沒摸到櫃子裡的拖鞋,就感覺後背被人抵住。
鬆柏香頃刻間濃烈至極點,柔軟的觸感讓葉項文渾身一震,頓時沒了動作。
景瀾跟著進屋,剛關好門,見她彎腰就伸手一把從身後摟住她。多日未見,思念猶如瘋長的藤蔓纏繞著自己。
離開那久,景瀾都沒這麼強烈的感覺。這次葉項文回來以後,才短短半個月,她就變得難以自持。
此刻,她把這份思念的藤蔓化為了行動力。牢牢將人圈進懷裡,身體嚴絲合縫的貼著,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
葉項文感受到身後人的氣息,掙了掙,發現根本扒拉不下來。
“你!”葉項文有些氣惱,這人一來就動手動腳的,討不討厭!
沒等她說話,景瀾俯身將自己發燙的嘴唇,貼在葉項文小巧的耳廓上,濕熱的空氣帶著點微風,吹入耳中,“你要躲我到什麼時候?”
小巧的耳朵被景瀾觸碰的一瞬間不爭氣的紅了,殷紅蔓延至臉頰,感覺白皙的皮膚都燒起來。敏感之處受到刺激,葉項文頓時忘記了反抗,身子不受控製的發軟。
偏開頭,明明覺得自己應該要有些氣勢凶狠的罵回去,可出口的話卻變了音調,“我……我才沒有躲。”
不服輸的性子,隻會讓景瀾此刻更窩火,嘴唇下移,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嗬氣的質疑:“是嗎?”
猛烈的刺激,讓葉項文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身體不受控製的輕顫。景瀾太知道她的弱點,隻需要撥弄幾下,就能讓她繳械投降。
濕膩的觸感還在繼續,葉項文用手撐著身前鞋櫃,怕自己會承受不住。
“嗯……”鼻息間控製不住溢出聲音,徹底燒掉了景瀾最後的理智。
抱起她,直接架到身後的鞋櫃上。不等葉項文回神,暴風雨般的親吻接踵而至。
葉項文眯著眼睛望著壓在自己身前的黑影。有些承受不住這人的粗魯,又怕摔倒,不得不伸手抓她的外套,隨著攻城掠地的號角響起,手指蜷縮,隻能用手將原本平整的西裝,捏得褶皺。
眼眸熒熒,有說不出說委屈與不甘。
景瀾如風暴般席卷而過,不放過任何角落,許久,直到嘴裡嘗到鹹腥,景瀾才睜開眼睛,發現葉項文眼角侵出了淚水。
原本想探進她衣擺的手,戛然而止。看她眼尾被染紅,怔了怔,幾日來避而不見的怒氣消失殆儘。
原本帶著點懲罰的親吻,變得輕柔。景瀾放緩了節奏,捧起她,細致的舔掉臉上的眼淚,順著淚痕,一點一點一寸一寸,親吻。
嘴唇擦過每一個地方,最終落在眼角,吻掉那裡的痕跡。原本躁動不安的氣息平緩下來。
景瀾閉了閉眼睛,平緩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緒,才伸手將坐在鞋櫃上的葉項文抱下來,理了理被她弄亂的衣服。
兜著雙腳發軟的葉項文,景瀾問道:“吃飯了嗎?”同時將她剛才被撥亂的長發勾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