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綿長而溫馨的吻,景瀾含住它,一點一點,耐心描繪著它的形狀。
舌尖來來回回的碾磨,直至感覺到懷裡的人有些受不住的輕哼出聲。葉項文情動時的□□,永遠讓景瀾那麼癡迷。
腳步淩亂,景瀾擁著她往臥室走。吻不僅奪走了葉項文的呼吸,更是讓她連思考的餘力都沒有。
沉溺在這一個久違的親吻中,葉項文隻知道,她什麼也記不起來了。滿心滿眼都是麵前這人。
綿密的親吻開始漸漸變得激烈起來,葉項文熱切的回應,徹底轟斷了景瀾的理智。
掀起衣角,在彼此跌落床上的時候,景瀾略帶冰涼的手指順著空隙探了進去。
柔軟的腰腹一瞬間被冰涼激得發顫。葉項文也尋回一絲理智。
推了推,喘道:“妝……我的妝,還沒卸……”
景瀾雙目中醞釀起來的情緒被葉項文看得真真切切,可不卸妝不洗澡,就……她確實有些受不了。
景瀾一邊親她一邊細語:“我幫你……”
葉項文偏著頭,景瀾順著她的下巴,輕輕淺淺的將吻落下去。
“怎……怎麼幫?”葉項文捧著她的頭,手指不受控製的伸進景瀾順滑的長發中,將原本妥帖的頭發攪亂。
景瀾上挑的眼睛看她,動作未停,促狹的開口:“你想我怎麼幫?”
葉項文哪裡受得住她的挑逗,難耐的扭了扭身子,滿臉通紅。她就不該問!假正經的景總,在這事兒上有幾千幾萬種方式幫她。
“我……我不知道,嗯……哼……”明明是正經的回話,但尾音上揚的那一下到底是什麼鬼!
葉項文覺得自己太弱氣,推了推還在作亂的景瀾。
景瀾感受到推拒,知道不能鬨得太過,不然很可能會有被踢下床的風險。
“走吧……卸妝。”景瀾起身,拍了拍葉項文的肩膀,示意她起來。
“????”葉項文還有些震驚得回不過神。她家景總這麼好說話的嗎?這,這就完了?
景瀾已經往浴室走了幾步,發現那人沒跟上來,歪著頭靠著浴室門勾了勾手指笑道:快來啊!”
葉項文被她靠著門慵懶的模樣迷得什麼都顧不上,傻乎乎的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她隻是本能的想離景瀾近一些,根本沒注意到景瀾眼裡得逞的目光有多狡黠。
葉項文覺得自己就是被狐狸哄騙的小白兔,明明是正正經經的卸妝,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身前是景瀾胡作非為的手和嘴唇,身後是冰冷的浴室牆壁,強烈的溫差,讓感官被激發得更敏銳。
熱水衝刷著彼此的身體,給身體帶來溫度的同時,也讓肌膚膨脹,毛孔噴張,葉項文有些受不住的晃了晃,雙腿發軟,要不是抵著牆,她根本就站不住。
景瀾如同在沙漠中幾日沒有水喝的旅人。此時,一汪甘泉出現在麵前,哪裡顧得上彆的,隻想喝飽水,不管不顧的喝水。
怎麼也想不到會用這樣的方式卸妝,葉項文仰著頭閉著眼睛,感受著一切的同時,也給景總戳了個禽獸的章!
果然,假正經的景總,真的有太多的方式讓她沉淪。
…………
正常午飯沒吃到,不過兩人倒是吃了不少彆的。
浴室裡一片狼藉,洗漱台上的東西東倒西歪。“卸完妝”,景瀾又抱她到洗漱台。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把卸妝這事兒進行到底。
直到天黑,景瀾才滿足的從薄被裡探出腦袋。
鬆軟的大床上,兩人相擁在一起,肌膚妥帖的靠在一起。即便身體已經累得抬不起來,葉項文也沒什麼睡意。
“怎麼了?”景瀾眯了幾分鐘,感覺懷裡的人不安分的動了動。眼睛都還沒睜開,就開口問,聲音帶著些許久未開口的沙啞。
葉項文看她一臉滿足又得意的模樣,氣得牙癢癢,羞憤的伸手捶她。
“你上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景瀾眯著眼睛用下巴蹭了蹭葉項文的頭發,笑道:“嗯?你不喜歡嗎?”
“我!”不得不承認,景總的實力總是那麼輕易的就將她拿捏。回想起剛才,葉項文不滿的伸腿踢她。
“嗯嗯嗯,老婆喜歡,我禽獸一點也無所謂……”景瀾壓住她作亂的腿,一臉得意的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