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項文今日接收到的消息足以震驚掉下巴。此時此刻,她才有了一絲絲的自覺,作為自己是景瀾妻子的自覺性。
駱晴說完這些,看眼前的葉項文笑得像個傻子,就知道這人沒救了。
“明天一早在雲城近郊的一個莊園拍攝,今天會先去試一下需要拍的衣服,你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出發過去。”
葉項文點頭,說了句好。此時此刻,她迫切的想問問景瀾關於戒指的事情。
她很少關注商業板塊上的新聞,要不是駱晴告訴她,根本就不知道。
趁著駱晴去準備的功夫,葉項文摸出手機上網,果然前天企業峰會的路透很多。
那晚在超話裡看到的,也是參加這個峰會晚宴的照片。那張照片是遠景,除了看得見樣貌外,手部那種太細小的裝飾品不一定拍得到。
但葉項文這次是特意去搜索,果然搜到很多會場的照片。白天的會議有媒體參加,所以照片較多。
景瀾穿了一套白色的修身西服,胸前掛著主辦方特有的金屬吊墜。左手無名指上那枚小小的戒指也被拍得一清二楚。
景瀾的手有多漂亮,葉項文當然知道,同時那雙充滿魔力的手能帶給她怎樣的悸動,更是讓她深有體會。
小小一枚戒指,承載了太多,葉項文不自覺的將照片放大,仔仔細細的看那枚戒指。很簡單很常見的款式,可以說完全沒什麼樣式。
可就是這麼一枚小小的戒指,讓葉項文的心口不斷膨脹,溢滿了歡喜。
她們當初結婚原本就很倉促,根本沒準備戒指和婚禮。這都過了五年了,她們如今感情穩定,葉項文也沒覺得非要買一枚結婚戒指或者是辦一場婚禮。
感情不應該拘泥在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所以她一直都不在意。可此時,看著圈在景瀾手指上那枚有些陌生的戒指,除了喜悅,葉項文似乎感覺多了一份責任。
她們是彼此需要相伴走完這一生的愛人,無論這一路有多少坎坷,都要相互扶持。愛著彼此,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付出去。
那枚戒指,是承諾,更是責任。景瀾帶著它,說明已經認定了她,要把這一生交付給她。內心巨大的滿足感和喜悅,讓她克製不住想現在就去找景瀾。
葉項文剛想撥電話給景瀾,駱晴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說已經準備好了,讓她出發。
景瀾一早送完葉項文,去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後,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白蘇傷口不深,不影響進食。景瀾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白老頭端著碗,打算喂自家女兒吃飯。
白蘇拗不過她爸,吃了一口她爸遞到嘴邊來的食物後,就看到景瀾出現在病房門口。趕緊躺回床上,閉著眼睛,不看不聽不知道,剛才那個被喂飯的人不知道是誰。
白老頭見自家女兒這一套行雲流暢的動作,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被人捅了刀子。這麼生猛。
回頭一看,景瀾站門口,再看看自己那個沒出息的女兒,白老頭歎了口氣,果然一物降一物,都是命。
“你來啦!”白蘇睜著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滿臉笑容的看著景瀾。
景瀾進門走到床邊,“好些了嗎?”
話是對著白蘇說的,眼睛確看著白老頭。
“你們聊!我還有事,乖乖不要亂動,聽見沒!”白老頭點了點白蘇的額頭。
“知道了……”語氣裡滿是欣喜。
等白老頭走了,白蘇才又慢慢坐起來,有些神秘的摸出手機,劃了幾下遞給景瀾。
“喏,昨天說的驚喜”
景瀾沒有接,而是低著頭看。是一個視頻,畫麵很混亂,很多人跑來跑去,但是不難看出是在醫院。
語言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裡麵大部分人都是外國人,景瀾有些疑惑,直到一個亞洲女人躺在移動擔架上被推了進來。
景瀾目光一凜,抬起頭看白蘇。
“嗯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簡短的一句話,證實了景瀾心裡的想法。
見景瀾沒問,白蘇繼續說:“不過她就沒那麼好運了……這是今早的視頻,十分鐘前,說搶救無效,死了。”
景瀾吃驚的看著她,聽白蘇帶著些幸災樂禍的口氣,心一下子沉下去了。
“怎麼了?”白蘇看她臉色不好,有些不解。
以為景瀾擔心季妤報複,安慰道:“放心,車禍雙方都死了,死無對證,查不到的……”
季妤也不知道是不是傻,送季微茵出國,那麼多地方不選,竟然選在了白蘇一直呆的地方。嗬,白蘇在那呆了十年,十年時間夠她造的了,連白老頭都不知道,那裡的□□勢力可是她一手創辦的。當初回國,她沒提那邊的事情,一直由她的副手在打理。
所以,根本不需要她說,作為副手的艾琳直接就把這事兒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