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除了一張大得有些誇張的書桌以外,左手邊就是一整排書櫃。裡麵塞滿了各種書籍。葉項文對那些沒什麼興趣,幾步走到書桌邊,將其中的一個盒子拿在手裡。
沒有任何裝飾,就是最普通的戒指盒子。葉項文走過去打開,看著一枚白金戒指安靜的躺在裡麵。
銀白色的戒指被室內燈光照射的熠熠生輝,沒有任何裝飾,就是一枚普通到隨處可見的戒指,確讓葉項文覺得倍感珍貴。
葉項文取出它,放在掌心端摹,冰涼的觸感透過掌心傳到四肢百骸。一枚小小的戒指似乎承載了太多,胸口被蓬勃的心跳聲擠壓著,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葉項文拿手捏起來,很小巧的一枚,連紋路都沒有,簡單大氣。
“你什麼時候買的?”轉過頭看身後的景瀾。
景瀾伸手從身後擁住她,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鼻息間是熟悉的味道,情難自禁的親了親葉項文白皙的脖頸,低語:“買了很久了……”
當初買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結婚應該買戒指。所以當時景瀾直接安排淩靖去買的。根本沒要求什麼品質和樣式,所以淩靖買了最簡單一款女式對戒做婚戒。
葉項文順勢靠在她懷裡,用手摩挲著它,眼裡滿是欣喜。“那……你可以給我帶上嗎?”
葉項文小心翼翼的口氣,讓景瀾心口一痛,擁住她的手臂收緊。她知道她們這幾年來,葉項文是如何度過的。麵對並沒表露過任何心跡的自己,她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景瀾接過她手上已經沾染了體溫的戒指,牽起她的手,虐誠的吻輕柔的落在葉項文纖細的手指上。一點一點,從指尖到手背
。
“你願意嫁給我嗎?”雖然她們已經結婚了,可那句承諾確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做我的妻子,讓我愛你,疼你!”景瀾拉著葉項文的手,每親吻一次,就述說一句,態度是那麼的誠懇,語氣是那麼的溫柔。
葉項文胸口滾燙,她從沒想過景瀾會說這些,她們會有這樣的時刻。以前是不敢想,如今是根本沒想過。
漸漸的,眼裡了濕意,葉項文眼尾灼熱,明明應該開心的事情,可她確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淚水滑落,刺痛了景瀾的心,未等它滑落,就被她輕柔的吮掉。
“彆哭啊……”景總唯一哄過人的經曆都是在床上,見她眼淚像斷掉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落,著急的拉葉項入懷安慰。
葉項文緊緊的擁住她,仿佛要將這人融入骨血。淚依舊止不住,她真是太沒出息了。
許久,低泣的哽咽聲才止住,景瀾鬆開她,牽起她的手,輕柔的將吻落在無名指的指背上,將已經染上自己溫度的戒指推了進去。
葉項文帶過許多首飾,帶過的戒指更是數不勝數。可是,此時此刻,隻有這一枚戒指,讓她欣喜,為它哭泣為它笑。
手指上熠熠生輝的銀白色的婚戒,葉項文開懷的笑了。
景瀾被她臉上的喜悅感染,柔聲細語,逗弄她,“是不是要洞房?”
葉項文挑眉?這人是正經不能超過五分鐘嗎?剛才明明氣氛那麼好,此刻就被她一句話給帶跑偏了。
葉項文伸手捶她肩膀,瞪她,“晚飯都沒吃!”
可惜,剛哭過的眼睛裡濕漉漉的滿是水汽,一點震懾力也沒有。
“嗯,我餓了……”
葉項文還以為她被自己說服了,點點頭,接話,“那我們……”
景瀾一把將人抱到身後的書桌上,身子擠進她兩腿之間,很肯定的說:“那我不客氣了……”
反抗的話語還沒說出,葉項文已經被她攆去了呼吸。
寬大的書桌,敞亮的房間,葉項文得到了一枚份量很重的戒指。禮尚往來,景總決計是不能吃虧的性子,這一場歡愉一直持續到半夜。
葉項文最終是被抱回房間的,剛躺下,那人又欺身過來,葉項文伸腳踢她。軟糯糯的反抗:“不要了……”
景瀾抬頭,看她麵色紅潤,臉頰上還掛著淚痕,頭發亂糟糟的鋪在身前,確依舊美麗動人,更有想欺負她的衝動,欺身上前,俯身在她耳邊誘惑的低語:“最後一次?”
仿佛是為了彌補前幾個月的空缺,或者是真把今晚當成洞房花燭夜了,景總折騰人人的本領有增不減。最終,如果不是葉項文一狠心,用最後的力氣踢這人下床。可能這一場歡愉要持續到早上。
景瀾被踢下床,也沒在意,起身去衝澡。隨後換掉床單,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葉項文。
彼此的手,交握在一起,兩枚簡單的戒指碰觸著,景瀾拉過她的手十指緊扣,才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