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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比分咬的很緊,甚至打到了第五局,但最終你還是以一球隻差惜敗。
也不是沒想再戰一雪前恥,可哪怕是你用炁將其包裹滋養,試圖化物,也沒有支持太久,羽子板和羽球都在最後那一球時雙雙報廢。
你看著手裡殘存的木板碎片,隻得認輸,“好吧,我認輸。”
夏油傑笑著丟開自己手裡的那塊,轉身去拿毛筆,而你看著那快還算完好的羽子板在落地時便變成渣渣,拚都拚不起來,再次扼腕歎息。
隻差一點點,真的是隻差一點點!你就可以許願親眼看夏油傑穿女仆裝了!
殘念!
“有這麼不甘心嗎?”夏油傑抬起你的下巴,垂眼端詳著思索要在哪裡下筆。
確實要好好想想。
不去算之前被用記號筆畫的緊窟咒和桃子,輸了兩局之後,左右臉各多了什麼字。
雖然是規定隻能畫一筆,但架不住這人會一點草書啊!
反正你沒這本事,隻能給他的狐狸臉基礎上,多畫兩個豆豆眉,反觀你這邊,臉上已經快沒有能落筆的空地了。
早知道給他寫“笨蛋(バカ)”了!
“隻差一點點嘛!”你看他已經提筆,趕忙把眼睛閉上。
粘著墨汁的毛筆的觸感,這次落在你的鼻尖上。
隻點了一下。
這就可以了?
在你這麼想的時候,另一個地方也感覺到了有什麼如蜻蜓點水一樣的觸感
你猛的睜眼,夏油傑那張帶著笑的狐狸臉還在眼前,而他對此的解釋是“落款”。
“……戊子正月小公園夏油傑書?”
“嘛——差不多吧。”
“行吧。那麼願賭服輸,說說看你的要求吧。”
夏油傑勾著嘴角,盯著你思索起來。
配上他現在臉上的狐狸麵塗鴉,恍惚間,你都感覺自己已經看到他身後搖晃的大尾巴了。
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不懷好意。
好好的池麵帥哥,都要變成可疑人物了。
在你猜測不會還要結束縛之類的事時,夏油傑像是終於想好了,開口說道:“小桃也親我一下吧。”
你聞言一臉就這?
夏油傑失笑反問,“不行嗎?”
“就……感覺這也不算什麼要求吧?”
“那麼,我再提的過分一點也沒關係嗎?”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你倒是沒什麼意見啦,但由衷的希望儘量彆在雙胞胎麵前。
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可強了,萬一真學會了,到時候哭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察覺到你的視線,被虹龍保護在特等席的雙胞胎捂住雙眼,不過手指間還有不小的縫隙。
“菜菜子(美美子)什麼都沒有看到!爸爸媽媽請繼續吧!”
真的要注意一下了。
你和夏油傑幾乎同時這樣想到,不同的是,你想歸想,還飛快的在男朋友嘴上啵了一下。
動作之快,彆說是雙胞胎了,夏油傑都沒反應過來。
“啊。”
“怎麼了?”
你看著明豔和服上不知道在哪裡蹭到什麼臟東西,灰了一片,考慮到剛剛打球的激烈程度,類似的地方一定不少。
“哎——這個能洗乾淨嗎?”反正你是不敢直接丟洗衣機的。
洗壞了怎麼辦?
哪怕你不知道市價,也猜得到這一身絕不便宜。
夏油傑看了看,他家政方麵的成績還沒好到能單獨處理正絹和服,“到時候送乾洗店吧。”
好像也沒的更好的辦法了。
“應該脫了再打球的。”
不幸中的萬幸,你在夏油傑麵前轉了一圈後,確定隻是弄臟了幾處,而沒有破損。
“會感冒的。”
“沒事,你總說我是笨蛋,笨蛋是不會感冒的。”記仇.jpg
夏油傑沉吟片刻,歎了一口氣,把自己身上的羽織脫下來,披在你的肩上。
“我是笨蛋,可以了嗎?”
此時夏油傑先是將保護雙胞胎的虹龍,與展開領域確保小公園不會被你們破壞的裂口女收回,緊接著又撤去了賬。
沒了這雙重屏障,岩手冬日的寒氣自然是無孔不入又湧了過來,但是你整個人都暖洋洋……
“啊切!”X2
這兩聲小小的噴嚏聲,並不是你和夏油傑的,那麼……
你和夏油傑雙雙變成笨蛋父母,把外套脫下,優先把雙胞胎裹成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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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油家,看起來頗為狼狽的你也等不到晚上了,優先把雙胞胎塞進被爐後,便開口想借用一下浴室。
也是這樣,你才看清自己臉上被寫了什麼。
左邊是“夏油”,右邊是“桃”。
怪不得進門的時候,夏油阿姨笑成那樣呢。
原來還惦記著給你改姓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在種花家可不興這個啊。
話說回來,這記號筆畫的緊窟咒和桃子應該怎麼辦?
在你準備拿手機上網求助時,換衣間的門被敲了三下。
“小桃,酒精應該可以洗掉臉上記號筆的墨水。”
是夏油傑,看來是送給你酒精來的。
你應聲開門。
然後門才剛開到一半,又被外麵大力地關上了。
關門時發出的巨大聲響,不光把你整懵了,連帶著還嚇到了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夏油叔叔阿姨以及雙胞胎。
你在夏油傑對著詢問發生了什麼的夏油叔叔喊沒事的時候,檢查起自己現在的著裝。
雖然已經脫的隻剩下內襯,但真的比你夏天的睡衣還保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