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喜歡啊?
“我也是哦,小時候的小傑也好,現在的小傑也好,我都喜歡。而且哪怕到小傑老到白發蒼蒼那天,我也有自信還能說這句話。”
“所以放心啦,現在隻是暫時陷入迷茫的你,一點也不難看,還是我家帥氣的小傑哦,麼麼噠。”
夏油傑聽完你的話,心情稍稍放晴。
他怎麼聽不出來,這些話都是在開導他呢?
“其實你態度強硬一點也沒關係。”
“嗯?”
“比如直接讓我訂立束縛之類的,異人那邊不是也有相應的手段嗎?這樣做更簡單吧?”
這樣的提議,你幾乎是聽到的下一秒就毫不猶豫地否決了。
“不要。”
“為什麼?”
“能用那樣的手段硬留下,能留一時,留不了一世,所以我不要。”
以你對夏油傑的了解,如果他要是真想走,束縛也好,禁製術也好,統統都沒用。
夏油傑,一款隻要下定決心,即便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要麼撞破南牆,要麼撞死在南牆上的狠人。
“……”
“怎麼?想說我說的不對嗎?”
“倒也不是……”
果然,他沒有反駁。
“所以說啊,與其這樣,我寧願像那邊的‘我’一樣成全你。”
“可我不想……”
一樣呢。
你暗暗這樣想著,猶豫片刻還是開口說道:“如果真想說什麼誓言的話,四年後我會聽著的。”
“嗯……哎?”
“對了對了!比起這個。”你忽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順便轉開了話題,“無論如何,記得先把那個腦花搞死。”
話題轉的太快,夏油傑一下沒反應過來,另外……
“……腦花?”
“啊——就那個絹索啦,因為名字難讀了,還害我吃不下豬腦花(重點),所以我決定以後就叫他腦花。”
“……噗!這樣小桃風格的外號,真是久違了啊。”
有了這個外號,夏油傑感覺對方什麼千年反派的排麵,一下子都蕩然無存了呢。
你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這說的是你小時候因為語言不通,總記不住人名,所以胡亂給人起外號的事情。
不是吧,這種曆史久遠的舊賬也要翻?
話說這次你也沒把小花叫成哈哈,鬨出什麼當麵認媽的烏龍啊。
“對方是敵人的話,有沒有禮貌都無所謂了吧,而且叫他腦花多形象啊。”誰讓他本體就是個腦子。
惡心心。
“嗯——其實關於這個,悟提出一個猜想。”夏油傑似乎有些猶豫,但片刻後還是正色對你說道,“我們要防範的可能不隻是他的大腦,還有他的身體。”
你:……
你:……!?
“噫——!!!”
299
在你還在提防一個靠換身體,活了千年的腦花時,忽然有人和你,還有防範一下腦花的真正身體哦。
這種“分頭”行動的劇情,在恐怖B級片裡似乎是出現過,但在現實……
好像也不是沒可能吼。
你:……~%…;# *’&@℃$︿凸? (亂碼!)
你當即激情輸出了一長串優美的種花話。
這次除了肺活量,還幾乎掏空了你這方麵的詞彙量,甚至把夏油傑都驚到沒糾正你。
彆的時候還好說,偏偏趕上高三,之後還有一堆的事,自己這抗壓能力也有些架不住!
“呼!呼!”你喘著粗氣,一邊有意識的平複自己驟然上升的血壓與激動的情緒,一邊決定吃個烤紅薯壓壓驚。
你用火棍,從火堆裡麵扒拉出兩個已經感覺烤熟透的紅薯。
賣相是不好看,除了碳灰,烤出來的糖油都已經碳化,都黑漆漆的沾在外皮上,但香甜的味道已經藏不住了。
還沒上手,你就想象的出揭下那薄薄的一層皮後,可以透過甜絲絲的熱氣,看到裡麵微焦不硬,而等你們咬下焦香軟糯的一層,又能看到軟嫩細膩,可以直接用勺子挖著吃的琥珀色內芯,不加蜂蜜就能甜到人心裡。
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烤紅薯同理。
嗯,處理腦花也是同理。
隻不過原以為隻要料理個烤腦花,結果還要加個烤全豬,工作量和難度快樂翻倍而已嘛。
小場麵,急什麼。
……
……嚶!
你今後也吃不了烤全豬了!
沒事,烤紅薯也很香。
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了自己後,你看紅薯涼的差不多了,便隨手就從儲物袋裡拿了幾張紙,熟練地疊了疊,做成紙袋,一袋一個烤紅薯,大小裝著正好,還隔熱。
你遞給夏油傑一個,自己則半開神格麵具,靠著一身鋼筋鐵骨開始剝外麵那層焦黑的皮了。
接過了烤番薯的夏油傑沒有鋼筋鐵骨,也不急,就看著你吃。
沒一會兒的功夫,臉上便是左邊黑一塊,右邊黑一塊,他伸手一番“錦上添花”,便是隻標準的牛奶貓了。
“噗嗤。”夏油傑被沒有自覺的貓貓白了一眼,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但看著看著,忽然發現了什麼,低頭觀察起自己的那份。
“75分?語文?”
“唔咳咳咳!”你被嗆的半死,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小……小測不考作文而已啊!吃你的紅薯!”
“是,是。”
“……讓你吃自己的那份啊!”
“哈哈,這邊的比較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