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次成功抓獲了采花大盜,許久沒有營業的會會壇賺了一筆不菲的收入。但是陸淺淺卻不想再賺這種錢了。這一次隻是個采花大盜,就這麼驚險刺激了,以後遇到窮凶極惡的殺人犯,那可真是太危險了。
陸淺淺雖然很想賺錢,但是生命安全比賺錢還要重要。但是之前發的傳單又沒有什麼用,情報組織的知名度一點也沒有打出去。接下來的生意要如何下去,會會壇情報組織又該何去何從,這都成為了陸淺淺要思考的事情。
白日裡,陸淺淺還是照常去上工,順便尋找一些商機。原本她正無所事事地看著來往的行人發呆,目光空洞,就像是被彆人掏空了靈魂一樣。但是突然傳來的吵嚷聲把她很快拉回了精神頭。
“你這個懦夫,一點兒主見都沒有,整天不想著怎麼去賺錢,就知道跟在我的屁股後麵,靠我賺錢給你花!”一位中年婦人此時正在扯著男人的耳朵,不斷地數落著。
那男人被扯著耳朵,疼得嗷嗷叫。“哎呦,娘子,你快放手,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扯下來了。是我沒用,是我沒用,我天生就是個吃軟飯的命。主要是娘子太厲害了,太會賺錢了,我就隻能安心做一個你背後的男人就好了。”
那女人被男人的話取悅,鬆開了扯著男人耳朵的手,“算了算了。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就不嫌棄你無能了。”
男人見女人終於撒完了氣,立即上前嬉笑著當好她的狗腿子。
陸淺淺看呆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這麼厲害的女強人了。出於好奇,陸淺淺立馬跑到對麵的小秋那裡打探起了消息。
“小秋,這兩個人是誰啊?聽剛才他們的對話,看來是這個大姐很會賺錢,養著她的相公呢!”陸淺淺實在是太想知道了。
“他們兩個啊~那位大姐是滿春樓的老板娘陳津津,那位大哥是她的相公王進。”小秋回答道。
“滿春樓?這不就是陵州城裡最好吃的酒樓嗎?她是老板娘?那她可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富婆了。”陸淺淺十分羨慕的說道, “那她相公呢?怎麼這麼沒用,陳老板娘怎麼不嫌棄他呢!我要是她啊,我可就不要他了,我去找小帥哥去。”
小秋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淺淺會有這種想法啊!”
陸淺淺被小秋說的小臉一紅。
“這個王進啊,雖然沒有陳老板娘能賺錢,但是他卻十分逆來順受,老板娘讓他往東,他可不敢往西。老板娘的脾氣也不太好,稍有一個不開心,對王進就是一頓打罵。”小秋耐心地為陸淺淺解釋著自己聽來的八卦。
陸淺淺認真地聽完剛才那兩個人的八卦,腦海裡突然靈光乍現。根據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看過的無數個真實事件表明,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動物。這個王進靠著陳津津,那也算是鑽石王老五了,男人有錢就會變壞,他真的會甘願一輩子被陳津津呼來喝去的嗎?
想到這裡,陸淺淺決定好好盯一盯這個王進,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他表現得那般聽話與懦弱。不過,她可不敢就這麼貿貿然地找上門,跟陳津津說:你要不要雇傭我們看看你的相公外麵有沒有人。
按照陳津津剛才那副雷厲風行的做派,自己可能直接被對方打死的吧。這幾天反正也沒有什麼生意,她還不如免費幫老板娘捉捉奸,到時候說不定讓他們會會壇一戰成名,以後就不愁沒有生意了。
陸淺淺將自己的想法,在晚會的時候提了出來。自從經過上一次采花大盜的事件之後,血腥淺淺的名號可是在會會壇如雷貫耳。沒有一個男人看到陸淺淺不怕的,所以她提出的任何計劃,所有男同胞全都舉雙手讚成。
陸淺淺也沒有想到,大家現在竟然對她言聽計從,就連一向和她不對付的大寶,現在就跟偃旗息鼓了一般,再也沒有跟自己對著乾過。雖然她表麵上表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裡還是十分受用的。
王進這個人的生活很簡單。陸淺淺跟蹤了他幾天,發現他每天都是兩點一線,白天就在陳津津的酒樓裡幫忙,晚上就回自己家裡去。陸淺淺真心覺得他的小日子過得也太快樂了吧,他的娘子陳津津在後廚熱火朝天的炒菜,他隻要在外麵招呼一下客人就好了。
到了晚上因為酒樓的生意太好,陳津津還要忙到深夜,而他可以早早地回家。真的是......軟飯男。
陸淺淺盯了幾天都沒有什麼收獲,她都快真的以為王進是一個好男人了。
這一天,王進像往常一樣一大早就去了陳津津的酒樓幫忙。但是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卻拎著一個小籃子,走出了酒樓。
正當陸淺淺疑惑著他到底要去哪裡的時候,陳津津也走了出來。她看著王進皺了皺眉,隨即開口道:“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要去寺廟上香,怎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我來提醒你。真的廢物!快去吧!”
陸淺淺這才了然,原來這王進是要去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