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夏
在一本書上看見一首老歌的歌詞,不知道歌名,卻字字飽滿圓潤,綻的美好,不知道它的曲調,並不是什麼壞事,我喜歡自己作曲,每次的調調都不同,在你出現之前,它是我整個夏天的寵兒。
遇見你之前的十五年光景裡,我穿碎花的棉布裙子,頂著歪七扭八的花苞頭,起身跳躍間,溢滿陽光曬過的味道,純粹且美好,很傻很天真的有裝B的嫌疑。
遇見你的時候,我塗冰冷妖豔的黑色指甲油,銀色眼線,和著厚重濃膩的睫毛膏,張揚的酒紅色大波浪卷發,這些都是我驕傲的資本,接到自家老頭讓我原地等待的電話時,我正對你嗤之以鼻,想象你是個怎樣的土包子,我名義上的表妹。
卻發現,我曾一度自以為是的美麗可以被你這樣輕易的破壞,火化成灰燼,從你局促的清秀笑容和米黃色的群裾裡看到了我過去的影子,你的一切美好都足以讓我自卑到羞愧。
我驚訝於你的自信,可以將濃妝豔抹的我和照片上傻到裝B的棉布裙花苞頭聯係起來,但我的確很介意在你麵前這樣粉墨登場。
幾乎就在那萬分之一秒的時間裡,我對你萌生出像威士忌般濃烈的好感。
命運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有時候你自以為逃開了它,覺得它就握在你手中,卻會在最後悲哀的發現,一切的劇本都早已畫上句號,隻是缺幾個人。
幾個演戲的人。
所以啊,我不信命,那樣太可悲。
我喜歡那種垂死掙紮的快感,因為我一直想讓自己瘋掉,彆懷疑我!我很正常!!除了父母離異沒有任何淒慘的身世,每個月有四位數的零花錢,日子腐敗而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