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見,肋骨斷裂後插入器官,不出片刻,溢出的鮮血堵在口中,咳出來染紅了嘴角,溢出了口鼻,但她感受不到任何尖銳的疼痛,隻是一片鈍痛;
溫瑜就像是已經死去一般,躺在冰涼的地上沒有一絲反應。
淩晨三點,也沒有一個人。
溫瑜此刻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腦子一片空白,放空許久後,微弱的意識吊著她最後一絲精神力,眼睛沉重的睜不開來,忽然她感受到眼睛上麵飄落了一片雪花,她想用儘全身力氣想抬抬手,但她已經做不到了。
又一片雪花落在了她的逐漸失去血色的嘴唇上,身體的餘溫慢慢將它融化。
溫瑜的意識在慢慢潰散,呼吸細不可聞,身下紅色的血液也流了出來,染紅了剛落下的雪花。
生命中的最後一刻,溫瑜在想:林佑川,杭州終於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