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心中還會有些古怪情緒,同居了五六天後,昭月已經頗為適應這位新室友。
話不多,講衛生,有分寸,作息規律,主動分擔家務,樂於聽取他人意見——次日便從善如流的扔掉了血跡斑斑的和服,換上了昭月帶回來的便裝。剛開始還有些拘謹克製,現在偶爾也會和她一起癱在沙發上,吃些零食看看電視劇。
“你居然…是中忍?”宇智波佐助盯著陽台上晾曬的忍服,語氣裡透露著不敢相信。
“是啊。你呢?”
“下忍。”
昭月愣了一下:“你才是下忍嗎?”
“你有意見?”
“…我不敢。”
昭月明智的選擇閉嘴,利落的給天婦羅裝盤。宇智波佐助嘴上不留情,人卻很知趣的過來幫忙。
“唔,很豐盛啊今天。”宇智波佐助刀工很好地切著豬排。
“難得休息,我也想吃得好一些啊。”
吃完飯,宇智波佐助自然地收拾著碗筷,昭月歸置了新買的日用品,又清點了一下家裡的庫存。
“要再買些米了…你還要在這邊住多久啊?”
“再過段時間吧。現在我的手不方便結印,還不能回去。有人在覬覦我的身體。”
這是什麼禁の戀啊。昭月瞪圓了眼睛。眼神來回打量著少年的秀美麵容和挺拔身姿,轉瞬間腦內已閃過若乾劇本。
佐助看到她潮紅的麵容和猥瑣的笑,立刻明白她在想什麼黃色廢料。
“喂,你這家夥,”他強忍住怒氣,咬著後槽牙道:“我姓宇智波。”
“我知啊。”
佐助懷疑她並沒有抓住重點,於是強調道:“我來自宇智波一族。”
對方果然露出了【那又怎樣】的白癡神情。湯之國到底是和平了多少年才養出這麼多鹹魚忍者,竟然連宇智波一族的威名都未聽說過,佐助憤憤的想。
他忍住怒氣,從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建立木葉開始講起,力求短平快掃除對方認知盲點。禁忌之戀忽然變成木葉建村紀年,昭月聽的昏昏欲睡。眼看著文盲學生已經困出蚊香眼,無證上崗的宇智波老師終於忍不住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
昭月立刻正襟危坐:“然後那位誘拐丸大人離開了木葉,從此開始不斷誘拐木葉青少年。”
“是大蛇丸。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
“啊有的有的有的。”昭月作小雞啄米狀:“然後呢然後呢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