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宇智波斑解開了幻術。
疼痛一瞬間消失了。
昭月不敢相信的摸了又摸,沒有傷口,亦沒有血。
絕從庭院現身起,他們便身處宇智波斑釋放的幻術中。
她向庭中看去,宇智波斑已經帶走了黑絕。
屋舍內傳來響動,有人猛然拉開了門大步踏進來。
“這老不死的難道是要結婚嗎,”佐助打量著白無垢,冷笑一聲。
昭月一時難以置信,骨碌碌坐起身來。紅色的山茶從她烏黑的鬢邊簌簌滾落,佐助的表情有些凝滯。他陰沉著臉,俯身撿起那朵山茶花。紅色的花在他指間轉動,像一小簇精巧的焰火。
“不會是和你吧。”
“你真的很機靈啊,佐助。”
“閉嘴。”佐助森然道,怪異的惡感又籠上心頭,他看起來是真的想殺人。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輪廓秀美的眼睛透著幾分冷冽。
昭月忍不住眼神遊移,瞟了一眼他身後的草薙劍。很怕他當場抽刀暴起。
“佐助!”她起身撲到他懷裡。
佐助垂著手沒有動。看起來人還在狂怒中。
昭月再接再厲,湊近貼貼臉:“我好害怕。你怎麼才來呀。”
她嫣紅的嘴唇貼在他頸側,眼睛濕漉漉的。人似乎也瘦了些。
一直縈繞心頭的噩夢感奇跡般消失了。
他垂下頭單手擁抱著她,另一手用力搓碎了那朵山茶。
“走吧。”
昭月順從地鬆開他,跟著他向外走去。
轉身又看到那件礙眼的白無垢,佐助冷漠評價道:“好醜。”
昭月不免懷疑他是否寫輪眼使用過度,視力下降的厲害。這上麵唯一的圖案就是宇智波的家紋吧,說醜那你倒是不要穿在身上啊。
佐助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順手將指尖的山茶紅液抹在白無垢上。他微挑著眉,挑釁的看著她,仿佛在說,嗬,爺就沒素質。
走出庭院後,佐助頓足,結印,放火。一串動作行雲流水。
昭月:……
好沒素質的一個宇智波。
不想再摻和宇智波財產糾紛家務事,她回身繼續向前走,放完火的佐助心情好轉了一些,但在看到她後背的團扇圖案後,想殺人的心情更強烈了起來。
早晚殺了你,宇智波斑。
鑒於沒素質的宇智波一直臭著臉,一副心情不好想殺人的樣子。昭月不敢迎難而上,故意落後了一些。佐助轉臉看了她一眼,將刀推向腰側,放慢了速度,有些粗暴地將她甩到背上。
昭月的臉結結實實磕在了他的背上,約摸是撞得他也有些痛,佐助抓住她的腰向上托了托。分彆多日,昭月有些不自然地環上他的脖頸,輕輕將臉靠在他肩上。
宇智波佐助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