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不死心地試圖喚醒眾人良知:“救命啊!”
聽到她的呼喊,佐助微微一笑,貼心地從旁邊的店鋪裡抽了一張椅子,讓她坐在上麵慢慢呼救。自己則不緊不慢地去了附近的店麵購買物資。
真是世態炎涼,世風日下。
妙齡少女當街呼救竟無一人伸出援手。
甚至載她下山的外賣小哥路過時也隻是冷漠加速。
喊了一會兒,昭月也有些累了,不客氣地向佐助招呼道:“喂,宇智波,幫我買杯水。”
佐助置若罔聞。
昭月調整了一下態度,清了清嗓子,和善道:“宇智波君,請幫我買杯水。”
佐助看了她一眼。
昭月垂下頭思考著,遲疑著開了口:“佐…佐助?”
“什麼事?”
“…幫我買杯水。”
“要喝什麼?”對方很好說話的樣子。
“冰鎮綠豆湯吧。”
佐助把她連人帶椅子提到了路邊,紆尊降貴地將綠豆湯遞到她嘴邊。
看來他是下定決心不會放過她了。
昭月心如死灰,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便不肯再喝。
佐助自然地舉杯到嘴邊喝完了剩下的半杯,轉身將杯子扔進路邊垃圾桶。昭月看得冷汗直冒。
媽的,真是越來越恐怖了。這是綁匪和人質之間能做的事嗎?
緊張的情緒在晚上睡覺時到達了頂點。昭月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不敢出去,甚至有些後悔洗得太乾淨。就在她愁腸百結的時候,佐助一腳從外麵踹開了門。
“啊!!!你想做什麼!!!”
“還以為你又逃跑了,進來看一下。”
“我可是在洗澡啊,洗澡啊!”
“那你繼續。”佐助扶起了掉落的門,又想起來了什麼,回身警告道:“不許再拆我衣服上的宇智波家徽,聽到了嗎。”
昭月扭著頭看著浴衣背後的宇智波家徽,怎麼看怎麼彆扭。她對著鏡子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鼓起勇氣推開了那扇形同虛設的浴室門。宇智波佐助穿著純白的浴衣,正抱著手臂靠坐在床頭。
這是什麼糟糕的畫麵啊!
“沒有沙發。隨便你睡地上還是和我睡。”宇智波佐助麵無表情地微微側了側頭:“反正床夠大。”
仿佛是為了讓這個畫麵更有氣氛,兩條通靈蛇頗有參與感的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地上的話…你的蛇會不小心爬過嗎?”
“這種事我怎麼知道。”
昭月內心天人交戰,最後戰戰兢兢爬上了床。
怎麼看怎麼像自己送上門的。
兩條通靈蛇熱絡的遊了過來,將腦袋擱在了床邊,眼睛眨巴著。不知是在等宇智波佐助摸頭,還是在等宇智波佐助投喂。
希望不要是後者,因為眼下沒有比她看起來更像食物的東西了。
昭月忍不住向宇智波佐助身邊挪了挪:“不能收回去嗎,你的蛇。”
“你又跑了怎麼辦。”宇智波佐助伸出手指輕輕撓著蛇腦袋,兩條蛇瘋狂搖著尾巴,昭月看得都要暈過去了。
“沒什麼好害怕的。”宇智波佐助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到了蛇的腦袋上。
“……能問一下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讓你適應一下。”
“……”意思是什麼無期徒刑嗎?聽起來讓人更害怕了。
手被他抓住的原因,昭月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佐助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裸露的頸間。
“稍微習慣一下吧,我可能不會放你走了。”他的聲音很輕,聽起來有些溫柔。
感受到昭月在他懷裡發抖,佐助有些好笑的摟緊了她。
“真可憐…沒有人會來救你,你隻能和我在一起了。”月光透過窗戶落在他清俊的麵容上,年輕的宇智波心滿意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