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和兄弟倆裡哪一個搞骨科?我個人覺得宇智波鼬不錯。”
昭月瞳孔地震,一臉驚恐的瘋狂搖頭。
“為什麼?”佐助悄無聲息站在了昭月身後,突然對話題來了興趣。
“同齡人算什麼骨科啊…骨科當然就是要搞年上!”同事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個人有宇智波鼬的情報,帶下去審一下。”佐助一臉冷漠。
昭月痛心疾首的目送著同事被拖走。
早就說了禍從口出,這下好了吧。
彆說動刑了,都還沒問兩句同事就招了個乾淨。
連昭月在忍者學校告白失敗這種糗事都抖了出來。
坐在昭月對麵吃著飯的佐助饒有興致的翻閱著同事簽字畫押過的供述。
“你告白失敗了啊。”
“關你什麼事。”昭月還想嘴硬抵賴。
“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失敗啊?”佐助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昭月罕見的露出了消沉的神情,總是生機勃勃的眼睛也黯淡了下去。
一副時隔多年仍舊耿耿於懷的樣子。
她這樣子讓佐助也無緣由煩躁了起來,他沒好氣的戳著米飯,說出的話也越發不客氣:“不說就不說,我才懶得問。總歸是些不值一提的事。”
昭月沉默了片刻,不服氣地說道:“你這種人又怎麼知道我們平凡人的苦惱。”
“我這種人?”
“對,你這種人。”昭月越想越生氣,都是自己多事,爛好心救了個叛忍,現在不僅把自己和同事搭進了這種地方,連最不想提起的年少糗事也被翻了出來。
佐助冷笑一聲扔下了勺子,向後靠坐在椅背上:“你又好到哪裡?實力這麼差,逃都逃不走,現在還不是隻能和我這種人在一起。”
昭月看都懶得看他。
佐助還覺得不解氣,拿起勺子在盤子裡胡亂攪了幾下:“說不定就是因為你這吊車尾的樣子才會告白失敗。”
對麵半晌沒有動靜,佐助後知後覺的抬頭掃了一眼,才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你哭了?”
“我沒有。”昭月還在嘴硬。
佐助靜靜看著她,有些煩躁地伸出手想幫她擦掉眼淚。
昭月不耐煩地揮開了他的手。
都是因為遇到他才惹出這麼多麻煩,現在還要被他說這種風涼話。
她用力擦了把臉,氣呼呼站了起來。氣頭上連害怕都忘記了,摔他房間門的聲音很響。
佐助也沒了吃飯的心情,叮當一聲把勺子拋到了桌子上。
這天輪到同事在睡夢中被不客氣的搖醒了。
大概湯之國的人神經都比較強悍,看到叛忍深夜出現也可以麵不改色。
“嗨呀,也沒什麼好說的…總之眼光不好喜歡上了爛人,幸虧告白失敗了。”
“哦,”佐助的表情淡淡的,但又有些彆扭的在意:“是什麼樣的人?”
“就是那種到處亂放電的大爛人啦…畢業之後很多年沒聽說過了,可能已經死在哪場感情糾紛的械鬥裡了吧,誰知道。”
佐助抿著嘴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不會是喜歡昭月吧?”同事突然提高了警惕。
“不行嗎。”
“還是彆了吧…你又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因為是黑發嗎?”佐助生平還是頭一次因為宇智波的相貌感到困擾。
“你這麼凶,還長著一張讓人不放心的臉,”同事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還是個叛忍。她不會喜歡你的。”
佐助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這天晚上回到房間,昭月已經自覺的從床上挪到了地鋪上。
看到他回來,她抗拒的翻過身,留下了一個拒不配合的沉默背影。
“喂。”
昭月一動不動的緊閉著眼裝睡。
明明剛才還動靜不小的翻了身。
兩人一直吵吵鬨鬨的,相處不算太融洽,但這樣話都不想和他說還是第一次。
佐助愈加心煩意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