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等她什麼?不會想要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行為吧,他們可是未成年誒!
昭月有些警惕地攏緊了領口,乾笑了一聲:“這樣不合適吧,我們還沒成年呢。”
“想不到你對我有這種想法。”佐助略略支起身,似笑非笑看著她。
“我對你沒有那種想法。”她斷然否認。
“隨便你,我不介意。”佐助重新躺了回去,懶散翻了個身:“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出去。”
“做什麼?”不會要想帶著她暴力推翻雷影政權吧。
“約會。”
昭月有些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難道在一起的第一個周末你想和彆人出去?”佐助坐了起來,略顯警惕地看著她。
真是想不到叛忍也過周末哈。
“哦。”她故作鎮定點點頭,“我知道了。”
前一天本來就沒休息好,更不用說末吉在外麵憤怒地撞了半夜窗玻璃。
不愧是宇智波佐助強行贈送的禮物,生龍活虎的折騰勁兒一點不比本人少。
昭月朦朦朧朧打著哈欠,勉強支起眼皮看著佐助臭著臉把末吉捉回來,用查克拉線結結實實捆起來扔在了牆角。
“我真的不能和它取消契約嗎?”
“不能。”佐助沒好氣地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好不容易後半夜睡得安穩點,一大早又被生龍活虎宇智波搖了起來。昭月哈欠連連的怨念掙紮著起床洗漱,還要忍受叛忍男友的指摘。
“就這樣出門嗎?”佐助蹙起了眉:“怎麼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做那些準備工作。”
“什麼?”昭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佐助向桌上的化妝包揚了揚臉:“頭發也卷一下。”
周末一大早被叫起來已經夠怨念了,昭月磨磨蹭蹭地懶得動手:“外表美不一定是最重要的,一個人內心的美才是最重要的。”
“你都沒有醫德了,隻能注重外表美了。”
“誰沒有醫德?”昭月懷疑地盯著他。
“你。”
“小心我告你誹謗!”到時讓木葉和大蛇丸賠她雙倍的錢。
“你上次就沒有給我治療。”佐助伸出手指點了點她額頭:“我差點死在了回去的路上。”
“啊…真的嗎?”想起那天的一手血,昭月也有些心虛起來:“那你後來有沒有死啊?”
佐助抱著手臂神色冷淡地看著她。
看來是沒有死。
“我去化妝了。”她乾笑了兩聲,一溜煙躲去了洗手間。
“你兩邊卷得不對稱。”出門後佐助仍然耿耿於懷。
“我下次會注意的。”昭月有氣無力地用手在眼前搭著涼棚:“再說了,戴麵具出門的人沒有資格對我講這種話。”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佐助今天倒是沒有執著飾有族徽的衣服,戴了一個動物麵具落在她身後幾步。就連兩人在電影院裡都是一前一後錯開坐著。
下次果然不能找個叛忍當男朋友,昭月吃著爆米花恨恨想道,這和談了個幻想男朋友有什麼不一樣?啊?有什麼不一樣?早晚得找個機會把他踹掉。
隨便選的片子看得昭月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身後有人不客氣地踢了踢她的椅背。
昭月猛地醒了過來,她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踢她的椅背,真當她的叛忍男友是幻想男友?她捏著拳頭憤怒轉過了身。
看到她醒了過來,叛忍男友麵無表情地放下了腿:“太難看了,現在走嗎?”
昭月一腔怒火無處發泄,隻好氣鼓鼓跟在他身後出了電影院。
夏日傍晚的光懶洋洋照射下來,略帶鹹味的海風漸起,兩人的影子交疊在腳下,昭月心裡莫名甜蜜了起來。
她腳步慢了幾步,落在佐助身後,小心翼翼地牽上了他的手。
麵具下的佐助看不見表情,短暫回握了一下,很快掙脫開抽回了手。
切。現在想起來謹慎了。
昭月有些不甘心地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和他並排走了一段。
冷不防迎麵偶遇了湯之國的忍者們,昭月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咦,昭月,今天怎麼一個人出來?”
哈?昭月下意識去看身邊的佐助,才發現他早已瞬身消失在了視野裡。
打發走了同伴們,昭月不免憂愁起自己的去留。為難間,頭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佐助利落地從樹上跳了下來。
“走了。”他淡淡招呼著她,無事發生般向前走去。
昭月呆呆看著他的背影,不可言說的挫敗感油然而生。這就是找了個叛忍男朋友的體驗嗎?真是每一個舉動都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