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點可憐。
心裡糾結了一下,昭月還是放下了末吉,拖拉著腳步走了過去。
“什麼事嘛。”她抱怨著。
“我現在看不見。”佐助微微側過臉,用清冷但有些彆扭的聲音說道:“不要離我太遠。”
想不到叛忍男友也會有真情流露展現脆弱的一麵哈。
昭月矜持地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伸出手摟住他腰,臉貼在他胸前。
漸漸臨近秋天了,空空蕩蕩的曉組織基地裡,風聲整日呼嘯個不停。
溫馨的氣氛沒能持續太久,昭月在他身前抬起了頭。
雖然看不見,但卻能感知到她的動作。於是佐助低頭語氣溫柔地問她:“怎麼了?”
“佐助。”
“嗯。”
“你胸好大哦。”她一邊語氣淡定地說著驚世駭俗的話,一邊不見外地探進他領口摸了摸:“我這樣你不會生氣吧,佐助。”
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大概是還沒回過神來,佐助語氣有些軟弱地阻止她:“不要這樣。”
“哦。”雖然有些失望,但昭月還是聽話地收回了手。
兩人一蛇一鷹吃完了曉組織指定配送外賣,通靈蛇殷勤地收拾著外賣包裝,蛇尾倒是靈活得很。昭月盯著它出了神,不免思維發散地想到,真是可惜,假如末吉不是鷹而是老鼠,那他們幾個豈不是蛇鼠一窩?隻是聽起來不太威風,有點猥瑣…
走神間,佐助已經洗完了澡,白色的浴衣還是要落不落的穿法,鬆鬆垮垮掛在肩上。昭月自覺地走上前幫他整理衣服和腰帶,佐助彆扭地側過臉,耳後微微發紅。
“你…”
“什麼?”她分神應付著他,手上利落地收緊腰帶,兩三下便熟練係好。
“沒什麼。”佐助莫名帶了幾分惱羞成怒:“早點睡吧。”
初秋的夜裡泛著冷意,睡前換了一次藥後,昭月躺在佐助身邊很快進入了夢鄉。
迷迷糊糊中,房間裡傳來交談聲,昭月往被窩裡縮了縮,並不打算醒來。
但交談雙方明顯素質極差,談話的音量越發吵鬨。昭月惱火地睜開了眼,正要發作,聽到佐助冷漠的說道:“…小櫻,我不需要你可憐。而且我也不可憐。”
哈!叛忍果然就是不老實!今天被我抓到個正著了吧!
昭月先是精神為之一振,稍微清醒一些後她不得不痛苦認識到,鑒於雙方實力差距,她還是繼續裝睡比較好。於是她翻了個身,恨恨地又閉上了眼。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繼續錯下去。今天我一定要帶你回去。”
昭月不禁屏住了呼吸,想要聽清佐助的回答。
下一秒身上陡然一冷,佐助掀開了被子,用力搖了搖她:“喂,醒醒,彆睡了。”
盤臥床側的通靈蛇立刻狗腿地打開了燈。
“啊咧,”適應了驟然亮起的燈光後,春野櫻盯著佐助愣了愣,視線移到昭月身上之後再次愣住,下意識問道:“佐助君,你還有個妹妹嗎?”
佐助一把抓掉了紗布,略顯陰沉地看著曾經的同伴。
“不是妹妹。”
“那她怎麼穿著宇智波的…”
“那當然是因為…”
“那當然是因為這個基地裡沒有彆的換洗衣物。”昭月坐起身,斬釘截鐵的說道。
“佐助又不是個物件,為什麼要被你們木葉的人帶來帶去的,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同意的!”她充滿正義感地握緊了拳頭,慷慨激昂地說道。
話雖然這樣說,但昭月其實很心虛,在場的諸位裡,除了那隻至今還在昏睡的呆頭鷹,她的實力不出意外應該是倒數第一。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春野櫻一針見血向她指出:“你都在佐助君的紗布上亂塗亂畫了,真是毫無醫德。”
佐助聞言抓起紗布看了一下,眼睛的位置處果然被昭月用紅藥水歪歪扭扭畫了兩個漫畫大眼睛。
是宇智波的眼睛沒錯,睫毛也畫得濃密纖長,但是…
“你把我萬花筒的圖案畫錯了。”佐助轉過臉麵無表情看著她:“一次兩次都這樣醫德敗壞…我很痛心。”
昭月勃然大怒:“我可是在為你說話誒!”
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