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生平還是第一次這樣痛恨自己的職業。
昭月往被窩裡縮了縮,含含糊糊應付道:“那你還是忍者呢。”
身旁的佐助安靜了一會兒,就在昭月以為順利糊弄過關的時候,佐助翻身貼了過來,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裡。
終日與蛇為伍的人,身體卻總是溫暖的。昭月剛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聽佐助冷不丁說道:“想象不出來”
“什麼?”
“34頁…”
昭月反應很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想不出來就不要再想了,”她抬起另一隻手,不由分說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很多事情都是沒有答案的…很晚了,快睡吧!”
佐助撥開她的手,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聲。
“好啊,那我們睡吧。”
他扣住她手腕,俯身吻住了她。
有寫輪眼果然新知識學得很快,昭月一臉木然地想到。
看來黃色廢料不是毫無根據,至少忍者們可以做到。佐助漫不經心翻看著後半部分的書頁,神色坦然地向身旁的昭月指了指:“下次試試這個吧。”
昭月憤恨打開他的手,咬牙切齒背過身去。
書頁被她打得嘩啦作響,封麵夾層裡晃晃悠悠掉下了一封信。
佐助合上了解剖學封麵的本子,探手撿了起來。
“喂!不要隨便看彆人的信啊!”昭月撲了過來。
在被她搶回去之前,佐助一目十行地讀到了信的落款。
“你有父母?”
聽聽,這是什麼話。
昭月搶回信,毫不掩飾地向他翻了個白眼:“那當然。”
“為什麼沒告訴過我?”
“你也沒問過我呀。”
想了想其中的緣由,佐助神色陰鬱了起來。
“你害怕我會傷害他們?”
“不是啦。”
“那為什麼?”
“因為他們不喜歡宇智波。”
“為什麼?”他今天的問題似乎特彆多。
昭月將信疊好放在床頭,轉過頭看著他:“說是家裡的旅店被宇智波的叛忍打劫過。”
“很多年前嗎?”佐助隨口問道。
“不是。就在去年。”昭月將自己嚴嚴實實包裹在被子裡,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佐助愣住了。
“也許是宇智波鼬吧…想不到你哥背地裡居然還做這種事。”
名門望族不過如此!昭月在心中狂妄叫囂著。
“旅店?”
“嗯。就在溫泉街上。”
“不會是叫做早川旅店的那一家吧。”佐助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記不清是哪一次,大蛇丸派出的眼線一路跟蹤他到了湯之國。
他本來沒想在店裡動手的,要不是在附近碰巧遇到了昭月的話。
旅店老板神經大條的勸著架,語氣間難免透露出幾分對叛忍無休止爭鬥的厭煩。
於是佐助帶著幾分報複的心理,果斷和大蛇丸的人動了手。
事情了結得很快。臨走時他給旅館的眾人鬆開了查克拉線,當然也沒忘記恐嚇威脅一番,陰惻惻說了一些敢說出去就殺了你們這樣的話。
現在仔細想想,旅店老板和老板娘似乎和昭月是有幾分相像。
更何況他們還都姓早川。
“那一天你也在…”佐助莫名心虛了起來。
“是呀,我回家探親。”昭月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佐助披著外衣坐了起來,開始認真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
最後他不得不痛苦做出決定,還是把這一切推到鼬身上比較好。
“那就這樣吧。”他重新躺回昭月身邊,平靜的和她對望著:“就當作是鼬做的。”
“…其實是你吧。”昭月後知後覺地領悟過來。
“是鼬。”他語氣越發堅定。
“就算真的是鼬…但你和你哥怎麼看都是一家人吧。”昭月要抓狂了。
“做都做過了,那你說怎麼辦?”佐助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湊過去又想親她。
“看來沒有彆的辦法了,”昭月抬手擋住他,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那還是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