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男孩被鎖在鐵鏈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嘴巴上被綁著一塊布,全身都是血,看起來可憐又恐怖。
“哢嚓”這麼沉重的木門被打開,看清麵前的人時,綁在鐵鏈上的人瞳孔猛地縮緊,又開始猛烈的咳起血來,並不斷的搖動著身子,麵前的男人在距離他有三米的位置停了下來,他服了服帽子,讓麵前的人看清楚了他的臉,他滿臉的嫌惡,看著麵前的人像是在看著一隻狗,一直不重要,還反而壞他好事的狗。
鐵鎖上的人看著他,眼裡開始流起淚來,由於說不出話,隻能“嗚嗚”的叫著,男人走上前,捧住了對方的臉,像是憐愛似的撫摸著他雖然沒有一塊好肉,但是由於長期被囚禁而病態白皙的臉頰,男孩更加的驚恐,更加大聲的“嗚嗚”叫起來。
聽見了聲音,男人猛的甩開他的臉,然後扯下來他嘴裡的布,自以為十分仁慈的說:“聽你一直‘嗚嗚’的叫,你要說什麼呢?”
被囚禁的人顫抖的哭著:“求求你,放過我吧……”然後癲狂的繼續說著一些“求求你放過我吧……”之類的。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臉上的笑容變得瘋狂而滑稽,他板起麵前跪著人的臉,笑著說,“要我放過你?不是以前就說過了嗎,你死了,我不就放過你了嗎?”然後哈哈的大笑著,表情看起來更為瘋狂:“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隻要你死了,隻要你死了……”他停頓了一下,恢複了溫和的笑容:“我不就放過你了嗎?這也是一種解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