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 (捉蟲)(修)鐵了心要讓開明山……(1 / 2)

司空耀看了流光一會兒,彆過頭去:“行吧,你自己的命你自己都不著急,我著急個什麼勁兒。”

流光看他繃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跟上他的腳步道:“你生氣啦?”

司空耀沒有說話,流光眨了眨眼,喊了他一聲:“靚仔?”

司空耀:“……”

平時都是司空耀在皮,難得輪到他沉默,流光心情頗好地把手裡的蜜餞遞了過去:“靚仔,請你吃蜜餞。”

司空耀低頭看了眼桑皮紙上的蜜餞,嘖了一聲:“這本來就是我買的,你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可是你已經送給我了啊,那就是我的。”流光又把蜜餞朝他的方向遞了遞,“吃嗎?”

“……”雖然心裡生著氣,但身體卻很誠實地拿了一顆,喂進嘴裡。

他這副彆扭的樣子看得流光輕笑一聲:“甜嗎?

司空耀抱著雙臂哼了聲:“我買的蜜餞當然甜。”

“甜就再吃一個。”

司空耀的眸光動了動,故作矜持地開口:“我可不是這麼好哄的。”

“哦,那你想怎麼樣?”

司空耀看了她一眼,掩飾般地輕咳一聲,移開視線:“至少得你親手喂我吧。”

“……”就這?她還以為他要作什麼妖呢。

流光從蜜餞裡挑了一顆,拿起來遞到他跟前。司空耀用餘光瞄了瞄她遞過來的蜜餞,微微勾了下唇,低頭咬住了她指間的蜜餞。

“這還差不多。”司空耀吃了蜜餞,心情明顯比方才好了不少。

兩人正說到這裡,前麵忽然傳來一陣打鬥聲,司空耀下意識將流光護在了身後。

“好像是薑明傑?”流光越過司空耀的手臂,看見了前麵打鬥的兩人,“對方穿的是三清宗的衣服,兩個人都是凡心境。”

三清宗最著名的就是三清劍法,薑明傑也是用劍的,而且兩人修為不相上下,一時之間打得難分勝負。流光跟著司空耀走過去看了看,對方見她也穿著玄天宗的衣服,微微皺了皺眉。

司空耀站在戰圈外,笑著跟他道:“放心,我們不是那人的同伴,不會幫他的。”

薑明傑:“……”

雖然他也不希望他們過來幫忙,但這樣說出來就有些傷感情了。

和薑明傑對戰的人見他們真的隻站在那裡觀戰,便又重新投入到對戰中。司空耀微微側身,看熱鬨不嫌事大地問流光:“要不要賭賭看,他們兩人誰會贏?”

流光想也沒想地拒絕:“不賭,沒錢。”

“……”司空耀勾起唇角,看著她道,“誰說就一定得賭錢,我們還可以賭些彆的。”

流光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主意:“你想賭什麼?”

司空耀道:“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我自己了,要是你贏了,我就以身相許,怎麼樣?”

“……”不怎麼樣。

“相反如果我贏了,你就以身相許。”

流光微微抬頭,衝著他笑了笑:“遠離黃賭毒,人人都幸福。”

司空耀愣了一下,然後噗地一下笑出聲:“你這順口溜編得還不錯。”

他倆東拉西扯的功夫,薑明傑使出了當初衝破李贏結界的那一式劍招。為了再發揮出那天的威力,薑明傑每天都會練這個劍招,雖然威力還是不及當時,但也長進了不少。眼下戰況陷入僵局,不如使出這招搏一搏。

他的劍氣忽然變得凜冽起來,一時將對方壓製住了,他看準時機,氣勢如虹地揮出一劍,將對方震退了三步。薑明傑乘勝追擊,沒給對方留喘息的機會,就將劍鋒送到了他的頸間:“你輸了。”

一旁觀戰的司空耀挑了挑眉梢,跟身旁的流光說:“這個薑明傑,還是有點天賦。”

流光應了一聲,司空耀略微遺憾地看著她:“可惜了,剛才我本來想押他輸的,你要是跟我賭了,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了。”

流光:“……”

薑明傑打贏了,也沒去扯對方身上的絲帶,像是目的不在於此,但對麵的三清宗弟子也是個硬脾氣,自己把絲帶扯了下來,往地上一扔,轉身走了。

薑明傑喊了他兩聲,沒把人喊答應,隻得自己把地上的絲帶撿了起來。收起手裡的劍,他興高采烈地朝流光的方向走了過來:“香香姑娘,我打贏了!”

“打贏了就打贏了,你師父沒告訴過你,修行要戒驕戒躁嗎?”流光還沒說話,司空耀就先嗆了薑明傑一句。

薑明傑想了想,覺得他這話說得十分有道理:“沒錯,我確實不應該驕傲,我會繼續努力的!”

“那我們就先走了。”

司空耀說完就想拉流光走,薑明傑快步追了上來:“既然都遇上了,那我們就結伴而行吧!”

司空耀嘖了一聲,這個薑明傑天賦是有一點,但怎麼沒點眼力勁兒呢?

他們三人結伴,一般就不會有人來搶他們的絲帶了,除非對方的人數比他們還多。這一路倒是風平浪靜,但是走著走著,流光就發現了不對:“我們好像一直在原地轉圈。”

司空耀看著周圍的樹木,嘴角微微勾了勾:“無心門的弟子,最擅長這些奇門遁甲之術。”

薑明傑聽他們這樣說,才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可他把我們困住有什麼用?”

司空耀道:“一直走不出去,人難免會變得暴躁,他隻要等我們自亂陣腳,就能找到時機取走我們身上的絲帶。”

“原來如此。”薑明傑點了點頭,看來戒驕戒躁果然是很重要的。他徒手化出自己的劍,對著周圍的空氣喊道:“既然是比武大會,那就光明正大地打一架,這樣躲躲藏藏的算什麼?”

對方自是不可能被他一句話就激出來,司空耀笑了一下,跟他道:“彆人學的就是這個,怎麼可能出來跟你單打獨鬥。”

薑明傑皺了皺眉:“那現在怎麼辦?”

“這其實就是個簡單的障眼法。”流光環視了一圈,指尖對準了左邊的一棵樹,“那棵樹不是真的樹。”

她話音落下時,指尖的一點靈光也順勢擊出,打到了她說的樹上。那棵樹被擊中,卻像水波似的晃動了幾下,周圍的景色也好似泛起漣漪,薑明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之時,眼前的景色已經變了樣。

“我們這是出來了?”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身旁的流光。

流光點了點頭,應了聲嗯。

薑明傑更加驚訝了:“你是怎麼看穿這個陣法的?”

流光道:“剛好在書上看見過。”

“知道了吧,平時除了練劍,還要多看點書。”司空耀跟薑明傑說。

“嗯!”薑明傑重重地點了點頭,香香姑娘果然不簡單,他也不能落後了,“香香姑娘,可以把你平時看的書借我看看嗎?”

流光:“……”

她平時看的書是《我和師兄成雙對》,他確定他要看嗎?

司空耀看流光不說話,微勾了下唇湊過去問她:“大美人平時都看些什麼書啊?是不方便拿出來的那種嗎?”

“……”流光嗬嗬一笑,“你好像很有經驗啊,平時肯定沒少看吧?”

“那沒有沒有。”司空耀連連擺手,“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一旁的薑明傑聽得一頭霧水:“所以你們說的是什麼書啊?”

“小孩子彆瞎打聽。”司空耀回了他一句。

薑明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我覺得我們看上去差不多大吧?”

流光:“……”

對不起,她承認她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