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管者存在感+20%】
再也壓抑不住的笑聲肆意回蕩在軍工廠的每一個角落
【傑克:為什麼加存在感增要我笑啊,好尷尬啊/腳趾扣地】
傭兵彈射起步直接創飛正在大笑的傑克
傑克的笑聲硬生生拐了個山路十八彎,變成悶哼
【傭兵:這樣你就不用尷尬了,還不謝主隆恩?】
【傑克:還是讓我繼續尷尬著吧/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
在傭兵和先知合力把傑克溜到地圖最東邊的時候
園丁也來到了位於地圖中間的安室透身旁
原本在安室透身上死死纏繞著的荊棘被園丁十分輕鬆的一把扯開,血液的流逝終於停止了,獨留失血過多的眩暈感依舊在
安室透眼神複雜的看著艾瑪十分熟練的撬開困住他的手銬
而女孩像是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環境和此時的危險一樣,依舊笑得燦爛
甚至在把他放下狂歡之椅之後還十分開心的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好我叫艾瑪.伍茲,你叫什麼名字呢?”
如果忽略掉女孩身後的所有不合常理的設施和背景,那麼她現在絕對是一個正在結交朋友的普通少女
但是這個陽光燦爛的笑容配合上現在他們的處境,卻越發驚悚起來
“我叫安室透,龍舌蘭沒有告訴你嗎?”為了防止這是組織背後的力量,安室透決定現在還是披上名為【安室透】的身份
誰知少女愣了一下,有些困惑地撓了撓頭“龍舌蘭?如果你是指傭兵的話他確實沒有告訴我,但是你為什麼要叫他龍舌蘭?”
‘不是組織的人?’
沒等他解釋,艾瑪已經放棄思考這個問題了“反正莊園的大家都有些秘密,不用說也沒關係的,莊園主會保護一切的!”
聽起來像是狂信徒一樣的發言
‘莊園主……嗎?’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
‘會是他嗎?’
艾瑪沒有再理安室透,轉身開始在狂歡之椅上動手動腳
安室透就這樣看著少女靈巧的雙手在狂歡之椅的各個部位扭動著,時不時打開工具箱掏出一些小巧的工具
不到40s時間紅色的火箭椅就伴隨著吱嘎——一聲倒下
罪魁禍首在乾完這一切之後還回頭笑著對他說“完成!我們現在去修機吧!”
直接幻視某個卷毛墨鏡
兩個對比較擅長修機的家夥很快就趁著傭兵和先知爭取的時間把一台密碼機破譯完成了
【公安/園丁密碼機破譯完成*1】
但很不幸,這裡終究是真實的現實遊戲,哪怕有傭兵頂尖的體力支持奈布還是因為翻板二次的失誤倒地
【監管者存在感+30%】
傭兵上掛
沒有傭兵的開路,偏向擅長走位和擋刀騷操作的先知也因為體力不支被傑克閃現一刀切
先知上掛
場上還剩下兩位修機人士
安室透聽到機械聲公布賽況的時候,突然一行字浮現在眼前
【隊友兩人被處刑】
【觸發】
【愧疚】
【效果:(交互速度-5%可疊加)(破譯開門速度-55%不可疊加)】
四肢突然湧上無儘的疲憊,甚至常年端木倉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本來就因為失血和體力流失感到疲憊的安室透“……”
其實這遊戲就根本不想讓我贏對吧【假笑】
重新坐上狂歡之椅的安室透竟然有一種:結束了,終於結束了的淒涼心情
而傑克則十分優哉遊哉地在他旁邊的狂歡之椅上坐下,一邊擦著刀一邊等待著他的結局
四朵煙花齊齊綻放在漆黑的天空中,天空卻像幕布一樣毫不留情的吞噬了煙花所有的色彩
*
到此——
【遊戲結束】
【歐利蒂絲莊園歡迎你的到來】
觀影室的所有人再次陷入熟悉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