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彆把,目前出場了兩個都是社恐】
【偵探:你出場,彆讓透子覺得我們是什麼社恐集結營】
【守墓人:哪有!我執著於交朋友的好不好!】
【守墓人:再者,我可以帶我的摯友過去啊,他又不社恐】
【醫生:已經上升至摯友了嗎?安德魯恐怖如斯】
*
意外的是原本以為最難糊弄的黑衣組織既然以琴酒為鏈接向他發送了一封郵件
【你會在裡麵找到一切的真相的,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偵探也在裡麵】
這段話的口吻不像是黑衣組織平時的作風,而像是——歐利蒂斯莊園
‘這不應該——不,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麼歐利蒂斯莊園以前的種種推論都應該推翻!’
‘他不是依附於組織的,而是組織依附於他——這樣也就說得通了,為什麼……’
還沒等安室透這邊腦內風暴完畢,兩個小時已經悄然過去
門鈴響了
*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歡迎來到我的拍賣會”
身穿華麗服飾的女人,不,或許也不是人——她的下半身是詭異的鳥類下肢,上麵還長滿了鳥類的羽毛
至於為什麼能夠看清她的腳下,是因為她的裙子是一個巨大的鳥籠,與衣著相匹配的華麗麵紗,麵具遮擋住了她真正的樣子
夜鶯小姐站在舞台的正中央,優雅從容地訴說著開場白
底下是一排排階梯式的椅子,安室透看著那些椅子終於想起他們為什麼那麼熟悉:就是他們最開始‘遊戲’的椅子
“你的位置在第四行第四個位置”身邊的長發男人開口
這就是那封信裡來接他的人,自稱——阿蒂爾.蘭波
說完穿著特彆厚實的怪異男人,一邊搓著手臂,一邊轉身離開
夜鶯小姐的開場白快要結束了,他隻能硬著頭皮在麵前的一排排椅子上尋找著他的位置
第一排上:遊戲上有過一麵之緣,疑似和傭兵奈布有著交易的先知,在先知的旁邊坐著一位身形巨大的黃衣人,潛意識告訴他這個人不能直視,因此安室透也隻是匆匆掠過
第二排上: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青年懷裡抱著一個銀質的箱子,帶著口罩看不清麵容,他的身旁坐著一位白發青年,很高看樣子應該是歐洲人,身上的衣著也很複古,看向他時感覺就像是整個人都停留在了那一刻
第三排上:是剛剛帶領自己來到這裡的兩個人,一個臉色蒼白,微笑僵硬看上去就是很久沒有社交的樣子,不,估計連太陽都不怎麼曬過,另一個是黑色長發的歐洲人,在和身旁人交談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搓一搓手臂,明明已經穿的很厚重了,但是就是一幅很冷的樣子
第四排,也就是最後一排
再看見最後一排上坐著的人之後,安室透瞬間僵直在原地“Hi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