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筠不安地看了看如懿一眼,又看了看玉妍,“嘉妃妹妹,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若真是什麼定情之物,那為何侍衛不交給皇後娘娘,反而交給你啊?”
玉妍目光微微移開,“也是貞淑碰巧遇上了。怎麼?難道純妃以為是臣妾誣陷嫻貴妃嗎?臣妾懷著身孕,最先顧及的也該是腹中的孩子。”
琅嬅沉靜開口,“嫻貴妃,不論是專供延禧宮的灑金紅梅箋,還是這上頭的西洲曲,都不重要。隻是這字跡,本宮看著很像你的字跡。”
皇帝緩緩道:“嫻貴妃所學的書法師從衛夫人簪花小字,宮中嬪妃無人學過,所以也無從仿起。唯有慧貴妃,或許能臨摹幾許。”1
晞月聞言一驚,連忙跪下道:“皇上,臣妾的身子您是知道的,畏寒又怕熱,平日裡除了給皇後娘娘請安,大多時候都在鹹福宮照顧永璿。如何能去臨摹嫻貴妃的字跡啊。”
“慧貴妃快起來。”琅嬅溫聲細語向皇帝說道:“皇上,慧貴妃不是那樣的人。”
皇帝見晞月神情淒然,心下也有些不忍,“是朕不好,快起來吧。”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