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回到家,晨晨緊張的撲了過來,緊張道,“姐姐你沒事吧。”
小女孩情真意切的關心讓她心頭湧上暖流,趙晴微微推開她,“姐姐身上臟,等我換了外套。”
確定趙晴沒受傷後,小女孩聽話得站到一旁,兩頰鼓鼓,齜牙咧嘴道,“姐姐,我要加油,努力地練武,像姐姐一樣勇敢地打跑壞蛋。”
“晨晨好樣的”趙晴鼓勵地拍了拍她腦袋。
堅持鍛煉,現在每流的一滴汗都不會白流,都會變為日後強有力的後盾。
末日活著高於一切。
兩人痛痛快快地吃完酸辣粉、虎皮雞爪、烤乳鴿。
晨晨驚訝地發現姐姐沒去洗澡,她家姐姐特彆講究,每隔三天洗澡洗頭,睡前天天用熱水擦乾淨身體,偶爾還會泡澡。今天卻很反常的坐在客廳裡看著壁爐上的水壺,水壺裡的開水咕嚕咕嚕的響,“姐姐,你晚上還要出去?”
“嗯”趙晴拿起燒開的水走去盥洗間,裡麵放著個折疊泡澡桶,熱水兌了冷水,手試了試溫度,衝外麵喊,“晨晨,過來洗澡了。”
晨晨跑進浴室,脫光光坐進浴桶裡,趙晴蓋上蓋子,小小的腦袋和半截脖頸露在外麵,趙晴返回客廳拿了平板電腦放在上麵,“你看會動畫片,洗完了早些睡,姐姐會晚些回來。”
“好的”
樓裡那夥人勢力小有所成,兩方結下恩怨,她不會留任何機會給這些人勾結外人來對付她。
保險起見,最好是連根拔除,一鍋端了,以絕後患。
逃過一劫的眾人聚集在602馮春芳家。
屋內的火光明明滅滅,像極了他們此時的心情,難掩恐慌。
男人腦袋上纏著層層繃帶,右側耳朵上血跡滲透了繃帶,拳頭狠狠砸向桌麵,憤恨道,“老子遲早把那個女人辦了。”
馮春芳驚恐未定,全身瑟瑟發抖,“她不是人,是毒辣狠厲的惡魔,是地獄裡的厲鬼。”
馮春芳的老公沈大維膽子一向很小,家裡幾乎是馮春芳的一言堂,他今天趁亂逃得快,胳膊腿兒都是完整的。
屋內足足有二十幾個人,傷的傷,殘的殘,隻簡單用了些藥,草草包紮了下,哀嚎聲不斷。
醫療條件充足下,傷筋動骨都要躺上個百來天,更何況現在這個世道,藥物食物樣樣緊缺,重傷之下得不到有效治療,一旦傷口感染發炎,必死無疑。
僥幸逃出來的傷殘人士,不過是苟延殘喘。
“宇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有人出聲問道。
為首的男人名叫王震宇,是男人口中的宇哥,他額頭青筋暴起,”怎麼辦?當然是聯合外人包抄了17樓。”他眼峰狠厲地掃向眾人,一邊衝著瑟縮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男人道,“你現在去聯係11棟的峰哥,10棟的強哥。就說我們樓裡有兩個漂亮的女人還沒被人玷汙過,她們家裡物資多到吃不完,事成之後,送給他們享樂。”
被點名的男人佝僂著身體,匆匆忙忙向外走去。
魏雨潔回來後一直縮在牆角,不敢去想剛才發生的一切。
僅僅一個照麵,他們的人幾乎傷了三分之一。
她此時腦海一片空白,流了一灘,味道刺鼻難聞水漬,令人作惡。
看她嚇得大小便失禁,離她近的人,嫌棄的捂著鼻子,“晦氣,要拉要尿去外麵,房子裡一屋子人呢,你讓我們聞屎尿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