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的牽上鐘離的衣袖,鐘離默許了。說實話,這個社交距離,不一定在鐘離的舒適範圍,特彆是作為認識不到三天的人。
所以在走到郊外後,我自然的放開手:“鐘離先生,野生琉璃百合很稀有嗎?”
鐘離思考了片刻給出回答:“人力能找到的野生琉璃百合很少。”
“就是說其實野生的琉璃百合,還沒少到一定地步。”我琢磨道,“鐘離先生,璃月有關於珍稀物種的保護法嗎?”
“並未。這個想法很新奇,具有實施的可行性。你可以試著向七星提出建議,或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酬勞。”鐘離讚許的說。
酬勞什麼的倒是其次,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我是有預謀的,我的眼神倏的尖銳,今天不完成目的誓不罷休!
話說回來,提瓦特的空氣真好啊,連野生林地的味道都不會很刺鼻。怪不得蘭拉尼隻在家裡睡了一晚上,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在臨近河邊的山坡中找到了一株。走到最後感覺鐘離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引路,他真好嗚嗚——就是這個位置……彆不是跟遊戲裡同一株吧?我摘了空哥用什麼,隻能辛苦空哥費點時間再找一株了,我在心中淺淺的祈禱了一下。
好極了,離勝利隻差一步之遙了。我暗中掐了一把大腿,爆發了我在戲劇社學到的所有演技。
“鐘離先生……我…不會唱歌。”我可憐兮兮的扭頭,此刻,我的眼神裡有著三分懊悔,三分迷茫,三分委屈和一分的不知所措。是的,這是被我的前社長,一位重度瑪麗蘇愛好者訓練出的逆天演技,情緒表演法之扇形統計圖!
在鐘離看來,雖然溫玉表演的很真實,但是眼底的期待都快溢出來了,這孩子……連遮都不遮掩一下,風中似乎有誰的輕歎被吹散,總覺得遇到這孩子後歎氣的數量直線上升了,鐘離無奈的想。
低沉的聲音伴和著風聲響起,他唱少時離家,他唱中年歸鄉,唱離家的遊子,唱前路的阿娘,歌詞中沉澱的是歲月,曲調壓抑的是情愫。說的是歲月變遷,道的是思鄉之情。像是南柯一夢,像是莊周夢蝶,蝶夢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