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鑼鼓喧天好不熱鬨,鞭炮齊鳴久久不斷,若離的思緒萬千,默不成言,隻是淡淡瞥向天邊那一抹如水的月色。
丫頭喜兒歎口氣道:“少夫人彆想那麼多了,這敏珠姑娘已然進了門,你也無能為力啊!”
若離拽著手裡的懷中又緊了幾分,幽幽開口道:“是啊!一切都無能為力啊!”
說完又回到窗前坐下,喜兒搖了搖頭,繼續手裡的針線活,忽地又說:“我說少夫人你和少爺從小一起長大,多少還是有些情分的,就算現在這敏珠姑娘進了門,不過也隻是個妾室,你也不必太擔心了,這老爺和夫人還是向著你的!”
若離看著做針線活的喜兒道:“你雖與我主仆一場,卻進府不過一年多,府中之事你也不甚了解,老爺和夫人向來是疼我的,但是我與少爺的事你不懂……”
喜兒放下手裡的針線活抬眸看向又在歎氣的若離道:“少夫人我說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前麵那般喜慶熱鬨,你卻在這長籲短歎的,要不咱也去討杯喜酒喝喝算了!”
若離衝她淺淺一笑道:“喜兒,你是來故意氣我的嗎?”
喜兒走向她,將她手裡的懷表取出放在一旁道:“人和心都不在你這兒,拿著這勞什子做甚,少夫人啊,人家倆人新婚燕爾,你在這裡獨自舔舐傷口,彆人看不到,可我看著心疼啊!”
幾句話說的若離淚目了,忙取手帕拭淚道:“我入這安府來便是要做他的妻,這十多年來我也是恪守本分,如今這敏珠姑娘進了門,我看著他對那敏珠姑娘真的是愛的刻骨銘心,我怕到時候……”
喜歡給她捏著肩膀忙打斷道:“怕什麼?你始終是他的正妻,一個窯姐兒的還能越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