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可以記下來。
她有種預感。這隻黑貓一定象征著什麼,就像OSAMU先生一樣。
在衣櫃裡有個保險箱。上麵寫著:‘醫藥箱’。呃。這年頭的醫藥箱這麼高大上了?
最後。鬆原旋律還發現了一個特殊的郵箱。
她隻有一個手機。
但是通訊錄卻有兩份。一份是手機本身的通訊錄,另一個則是係統的通訊錄。後者概括了前者所有,以及還多出了一個特殊標誌的郵箱。
郵箱裡有兩封郵件。
一封寫著:“你是誰。——Zero。”
第二封:“為什麼要把消息發來這個郵箱。OSAMU。”同樣來自Zero。
鬆原旋律看了看,這兩封郵件原來的‘她’都沒有回複。
“係統。這個郵箱是誰的郵箱。”鬆原旋律突然問道。具體要說誰最熟悉她,除去她本人,最熟悉的應該就是一直跟著她的係統。
鬆原旋律也能感覺到內心對係統有種天然的信任感。
這份信任像是刻進骨子裡了般。
所以她突發奇想,問係統能不能得到答案。
果然。係統機械化的聲音響起:“半年前意外發現的郵箱。郵箱的主人具體不詳。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來自公安高層。”
呃……她沒聽錯吧。
“公安、高層。”鬆原旋律懷疑式地歪了歪頭。她怎麼跟公安又扯上了關係?
在日本,公安和警察相當於兩個部門。日本警察是負責刑事、治安、巡查等等,而公安則是負責國家安全、反間諜等事件。
“所以,我是公安的聯絡人?”
鬆原旋律剛想到,旋即又否認了:“不對。如果是聯絡人,那對方不該問我到底是誰。而且OSAMU這個名字。”
看著上麵的代號,鬆原旋律嘴角抽搐道:“係統。OSAMU是誰?”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係統卡頓了一下,才道:“你老師的代號。”
“那他人呢?”
鬆原旋律沒有在這個房間裡找到任何有關老師的消息。
“他不在這個世界。”
哦!鬆原旋律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我有個老師,老師的名字叫OSAMU。這才是真正的公安聯絡人。”
但是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老師去世了。而她,接受了這個名號,由於找不到上頭,就找到其他的公安。
成為了一個野生的聯絡人。
“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使命。”
鬆原旋律想得有點累了:“算了。明天再說吧。先睡覺了。”太困了。不得不說,失憶後她的大腦一直都在緊張運轉。
這下一鬆弛,人一閉上眼就睡著了。
她剛睡著,係統便無聲地出現,調整了房間的溫度,拉上窗簾。
這時係統中特彆標注的郵箱裡多了封新郵件。
“OSAMU。你知道岩崎集團的事麼。——Zero。”
美國。降穀零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郵箱,等待對方的回複。